第340章 西河神社
他说完话,我也没有过多在意,在外边走了一圈,这村里,基本上也没什么人,加上都是木屋,这一眼看去,都应一个模样。
我和季十一两人回到房间以后,也才六点多七点,屋子的主人邀请我们一起吃饭,我们也不好拒绝!
客厅里边,没有过多的东西,这村子没有通电,用的也都是蜡烛和油灯,中央有一块灶台,灶台里边烧着火,煮着的,是一壶烧酒。
男人年纪不算太大,穿的一双黝黑的木拖鞋,这盘腿坐下之后,就抬手示意我们也可以坐下。
环形桌子摆放还,三个木质酒杯,都给倒满,男人端着酒杯,优雅的敬了我们一杯,季十一端起酒杯闻了一下,就开始和男人说着话……
七月的风比较大,但在这一块地方,不会觉得寒冷,富士山片区有不少的温泉,夕阳西下的时候,温泉的水雾看上去特别舒服。
我就这么看着屋子外边,烧酒的度数不算太高,差不多也就四十多五十度左右,喝了烧酒,简单吃了一些饭菜,这时间,也到了晚上七点半!
男人起身,和季十一说着什么,说完之后就走了出去,我拍了拍季十一的手臂,问道:“他都和你说什么了?这也不告诉我一声,你还想不想干了?”
“他说,这活动还有半个小时就开始了,大家都会提前去神社等着,我们是客人,什么时候过去都行。反正花魁还没到,去这么早干嘛?”
季十一说完话,坐在地上就继续吃着东西,我走到门口看了一眼,这外边,似乎还是像之前一样平常。
村里的神社叫西河神社,原因很简单,这山下边有一条小河,当地人叫西河,神社对于他们来说,是神明居住的地方,这西河是村里的祖母河,这神社,自然也就叫西河神社!
祖母河的意思,并非是母亲河啥的,而是养育大家长大的河流段落,每个区域都不一样。
季十一没有这种心思,但我又,这花魁日确实还是第一次见,以前也经常看到,但都是在大阪那些主要城市和区域!
半个小时之后,我和季十一两人,就出门开始朝着西河神社方西走去,这山下来了不少人,穿着都是当地服侍。
花魁日的日期都不一样,或许有些村落是今天,有些村落就是明天,他们喜欢热闹,基本上其他村落有花魁节,都会过来参加。
跟着大伙人,一路走进村子,主道两边,家家户户都挂上了一红一白两盏灯笼,白色灯笼印着魔鬼图案,红色灯笼,印着的是当地信封的八岐主神!
我看了看四周,叹了口气说道:“红灯笼带喜,白灯笼带丧,这一红一白,就等于是阴阳节!但这花魁节,干嘛要挂白灯笼?”
季十一背着手,说:“这白灯笼上边,画着的魔鬼名叫阿莎,传言阿莎死亡之前就是十恶不赦之人,白灯笼是丧喜,这阿莎就是他们的死神!而那红灯笼上边画着的是八岐主神,八岐主神的原身,就是八岐大蛇,这是一种很古老的传说,八岐之所以被供奉为主神,就是因为它的山神,掌管风水。”
八岐主神传言太多,版本也不少,但这个地方,大家似乎统一的只有神社的信仰而已,主神都不一样!
一路来到西河神社,模样确实不错,虽然也是木屋,但不管是装饰还是香火,都特别热闹。
我们不是当地人,自然不懂当地人的凡俗和习惯,客人不能站在第一排,必须得站在后边。
这样大家祭祀神社的时候,我们就不用跟着跪拜啥的!
来的人确实不少,几百号人,最主要的还是今年花魁会在西河神社留宿,这才引来了更多的人群。
我和季十一就这样坐在后边的石板上,当地人都开始捣鼓着他们的仪式。
不少人穿着奇装异服,有的吹着牛角,有的拿着其他的东西,只要可以发出声音,都可以作为仪式师站到中央表演!
一位穿着黑色长袍,脸上画着一半魔鬼一半天神的巫师站在中央,他手里拿着一根权杖,权杖上边,挂满了我们不知道的东西,只要抬手一挥,就会发出声响。
季十一能听得懂,但我完全听不懂,祭祀开始的时候不能说话,我也懒得询问他们都说了什么。
大概这样唱歌跳舞蹦跶了半个小时时间,巫师从口袋里边抓出一把五谷,直接洒进了神社里边,神社之内顿时燃烧出一股黑烟,迅速弥漫了出来!
大家都开始跪了下去,就这么一直跪着,大概过了十分钟左右,还是没有一个人站起来。
季十一凑到我的耳边,解释道:“这神社开了光之后,大家都得这么跪着,花魁什么时候过来,就什么时候起来!”
“那花魁要是一个小时不过来,他们就这么一直跪着呀?这腿不疼吗?”
“他们膝盖的位置都会穿着护具,这有些节日跪几个小时都算正常,花魁去到一个村落,大概得停留十分钟左右,这五六个村子,怎么说也得两个小时才能到达西河神社。”
季十一说完话,我们两人就这么看着,巫师原地不动,像木头一般站在那里,大家都没有起来,一跪,就是几个小时时间!
我有些打瞌睡,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表,这也才过去了一个小时不到。
夜里十一点多,山下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乐器声,火把的光亮,让大家心里都有了希望。
花魁来了,这是最后一个村子!
从听到声音,到见了人,差不多得要二十来分钟时间,三十多号人手里拿着火把,花魁穿着厚实的木拖鞋,被旁边两位穿着白色合服的姑娘搀扶着。
花魁走路的步伐都很慢,基本上都是向前走两步就得往后推一步,而且还得跟着乐师们的节奏,不能被打乱!
我拍了拍季十一的手臂,把他给叫了起来,花魁脸上画着脸谱,根本就看不清她长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