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在他眼皮下工作
时忆婷也是在这个时候才知道,有关于他的身世。他是霍氏企业的独子霍黎郁,霍家在d城也是家世优厚,他的订婚宴,自然少不了商界和媒体的关注。
霍老爷子见过姐姐小时候,在d城很多名媛商会的聚餐,姐姐时心婷漂亮、聪颖,深的霍老爷子喜欢,前一段时间,老爷子出门遇事,听说又是时心婷出手相助的。现在,老爷子很自然的就把她当成了自家的孙媳妇儿,对她的宠爱都比这个性格怪癖的孙子要多的多。
然而,此时的时忆婷,看着眼前这个英俊的男人,紧张地手都不知道该往何处放。
霍爷爷一把年纪,吃药上吊去医院的闹腾了这么久,总算看到自己的孙子同意跟时家小姐订婚了。所以,订婚后,立即决定让时家小姐搬过去跟他家孙子一起住。老爷子还时不时的查岗,看看他家孙子有没有在家,会不会乱跑?
时忆婷不知睡了多久,一道刺眼的阳光就照射了进来,让她不得不睁开眼,手机屏幕还在亮着,她习惯性的摸到手机。看到是闵特助打来的电话,闵特助是霍黎郁的贴身秘书长,她现在就是顶替以前姐姐的工作,在霍氏企业上班。更具体的说,就是在霍黎郁的身边当秘书。
“时秘书,你今天不上班了?”
时忆婷听到从电话中传出的声音,顿时,就清醒了一半。
“闵特助,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来。”挂了电话之后,时忆婷拖着疼痛的身子,勉强爬起来到浴室快速的洗漱一番,就蹭蹭蹭的下楼。
管家看到她下楼,便急忙上前应和道:“时小姐,您醒了?请问你早餐吃……”
“不吃了,我去上班。”
管家张了张口,正想说什么,就看到她急匆匆的冲了出去。
时忆婷打车到了公司后,会议室的人都在开会,很显然会议已经进行了有一段时间了,她拿着记录本坐在离门口最近的位置。
其实她很少打车的,不是为了别的,就是单纯的没钱。可今天不得已才打车,没成想,紧赶慢赶还是迟到了。
霍黎郁则坐在最中间最显眼的位置,她小心翼翼的进来,几乎都不敢抬眸看一眼霍黎郁。
今天会议的内容无非就是运营模式下,销售方面的问题,她拿着笔快速的记录着,生怕遗漏了什么。
会议结束后,她因为身体不适,强行忍着,汗水已经浸湿了衣背。
“哟!这不是时大小姐吗?这才跟霍总订婚不到三天,就想着迟到旷工不来上班啊?摆霍太太的架子还是摆的蛮到位的吗?”说话的这位,不是别人,而是林家大小姐林一诺,她也喜欢霍黎郁,林家跟时家的经济实力差不多。
林家就她一个大小姐,巧的是她们时家有姐姐,有她,可实际上爸爸承认的只有姐姐一人。
为此,林家不知道时家还有她这个双胞胎妹妹。
所谓商界联姻,无非就是找能给自家能带来更大利益的家庭,从而能获取到更大利益。林家小姐林一诺跟她年龄相仿,都比霍黎郁小一点,素闻他们一直都认识。
现在霍氏企业的生意越做越大,在商界的地位也越来越高,林家自然也想要分一杯羹的。加上,林一诺又特别喜欢霍黎郁,就跟姐姐一起到霍氏企业来上班了。
“时秘书,我真是搞不明白,你先前那么死皮赖脸的追着霍总,无非就是要了一个订婚的仪式而已。你看看你今天迟到被扣工资,霍总连一句话都不替你讲。想想我这心里,都替你窝火呢?”
时忆婷因为强忍着疼痛,以手扶额,半响,都没有说话的心思。
“对了,这份文件,我已经打印好了,是我们霍氏企业要跟陆氏企业的合作。这份文件的重要性,就不用我提了吧,稍后你把她送过去,现在我马上去刘总监那一趟。霍总说9:50分,他要见到这份文件。”言罢,林一诺踩着十厘米的恨天高走了出去了。然后,就从时忆婷的身后飘来一个慢悠悠的声音,“送到天字号私人会所。”
时忆婷本能的看了一眼手表,9:50分?现在距离这个时间还差八分钟,林一诺她是故意的吧?居然这么耍她?来不及多想,时忆婷豁然起身,快速的一迈步,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就倒了下去。
‘啪’的一声就撞到了会议室的门框上,文件瞬间洒落了一地,她几乎顾不上身上的疼痛,爬着过去把地上的文件,快速的捡起,因穿不惯这个十厘米的恨天高,她拖掉了脚上的鞋子,只着丝袜落地,对着天字号私人会所就跑了过去。
天字号会所就在霍氏企业的前面,说远也不算远,说近也不太近,三个公交车站的距离。不过,就这三站路,要过五个红路灯口。
现在打车也来不及了,等公交车就更别提了,时忆婷眉头一蹙,把心一横,抓着文件,拎着高跟鞋一路狂奔……
9:49分,她不管不顾的,推开了会所包间的房门,“霍总,您要的文件。”
霍黎郁正在和一个穿着西装革履的男人说话,此时被时忆婷的突然闯入,打破了表面上应有的和谐。
霍黎郁透过稀薄的眼镜片,对着时忆婷快速的上下打量了一番,瞬间就避开了目光。此时的时忆婷因为赶路变得披头散发,职业装的上衣也被汗水浸透了一大半,几乎全湿,丝袜也刮破了,因为着急,路上绊倒,膝盖上青了一块,脚上流着血,她经过会所的地上,还有星星点点的血脚印,脚趾头也露了出来……
时忆婷透过别人的眼神,就知道自己此时一定是狼狈至极,于是,她快速的把文件递过去后,为了挽回一点霍氏企业的形象,就转过脸弯下身,穿自己的高跟鞋。岂不知,她此时穿的可是职业装的黑色短裙,在她弯身穿高跟鞋的时,旁边的霍黎郁脸色明显不好了,比她刚刚进门时还要糟,堪称腊月的哈尔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