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程租住在市中心的高级公寓，三室二厅，面积宽敞设备齐全，比起姜桃跟妈妈和小舅舅住的小洋楼，显得更加时尚和现代化。
    姜桃新鲜感十足地到处查看，游程端了饮料出来让她别在别人家乱跑，守点规矩。也不知道她听没听进去，小跑过来，抱着抱枕坐在客厅的羊毛地毯上，一口一口抿着果汁。
    “老师，为什么只有卧室对面的门锁着啊，里面用来干嘛的？”
    “你别管那么多。”
    游程在沙发上坐下，低头就是姜桃向上仰起，乖巧无比的面孔。
    他说：“我想过了，如果你非要每天在我身边待够三个半小时，那这些时间不如用来做点有意义的事。”
    姜桃期待地问：“什么事啊？”
    “做数学练习题。”
    “啊？”姜桃的表情裂开了，“可……可是我没有带练习册来……”试图逃脱。
    “没关系，”游程面无表情地从茶几抽屉里拿出一迭A4纸，拍在桌面上，“我都帮你打印好了。”
    姜桃看着那迭厚厚的习题，艰难地，咽了一下口水。
    习题做了不到十分钟就开始犯困，打着哈欠无聊地东张西望，眼珠子转啊转啊转，还是落到沙发上正在看平板的游程身上。
    今天老师穿着休闲的家居服，米色毛衣加浅色牛仔裤，躺在沙发上，腿又长又直，真的好帅啊！姜桃试图引起他的注意。
    “老师，这些数据好难算哦！”
    游程无奈地看向她：“公式会背吗？”
    姜桃点头。
    “那你去书房架子的第二层上面拿计算器过来。”
    可以活动下身子也好，姜桃欢快地跑了过去。拿到计算器，回客厅的路上经过游程的卧室，门开着，里面一目了然，简洁干净的家具和内饰。
    姜桃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老师收了她的手机，会不会带回来藏在他卧室的某个抽屉里呢？
    虽然租借给老师当女友就是为了挣钱买手机，不过能直接找到自己的手机带走更好，钱就可以省下来做其他用途。
    想到这里，钱迷心窍的姜桃蹑手蹑脚地走进了游程的卧室，一股清新的气味钻进她的鼻子里。属于老师的味道，她心脏小跳了一下。
    游程在客厅久久等不到姜桃回来，产生了不祥的预感，狐疑地走到书房门口，一看没人，转身时眼神扫过自己的卧室，眼前的一幕让他眼珠子差点瞪了出来。
    “你在干嘛！”他大声吼道。
    姜桃半跪在打开的衣柜前，素白的手上拿着一个奇怪的圆柱形物体，外观有流畅的线条，里面是中空的皮革，摸起来很柔软，她把东西翻来覆去，满脸疑惑地研究着。
    听见怒吼，她抖了一下，还是敌不过好奇心：“老师，这是什么啊？好深好大的一个洞啊！”修长白嫩的手指伸进洞里去，在里面搅了搅。
    还能是什么，游程私藏的飞机杯啊！有时候懒得用手，就用这玩意儿解决生理需求。
    姜桃把秀挺的鼻子贴在那东西洞口上，嗅了嗅里面的气味，皱眉：“好奇怪的味道啊。”
    游程脸憋得通红，或多或少被眼前这一幕刺激到了，阴沉道：“谁让你乱翻我东西的！”
    “我错了嘛！”认错倒是认得痛快，“不过这到底是什么！”坚持不懈地问道，像个好奇宝宝。
    平时数学题不会做，没见你这么有求知欲过！游程快被她气死了。
    不知道按到哪一个按钮，飞机杯“嗡嗡”地启动起来，姜桃惊奇地感受着手指插在里面的触觉，“老师老师，它好像在吸我的手指哎，暖乎乎的好舒服哦！”
    游程简直要风中凌乱，咬牙切齿：“你给我，把东西放下！”
    姜桃把脖子一扬，嬉皮笑脸地耍无赖：“不放，你先告诉我，这东西究竟是用来做什么的？”
    这丫头越来越得寸进尺，简直要爬到他头上来了。游程深吸了一口气，决定给她一个小小的震撼作为教训。
    “这个东西，叫做飞机杯，是我自慰时用的。”他淡然地说。
    “哐当！”还在震动着的飞机杯掉在地上，姜桃整个人石化一般愣在原地。
    游程慢慢走过去，弯腰捡起飞机杯，关掉电源，放回原处。跪着着的姜桃头顶只到他大腿根，僵直着身体一动不动，从发丝的间隙能看见红得发烫的耳朵。
    他恶趣味地勾起嘴角：“不接着问问自慰是什么意思吗？”
    姜桃摇头，像受了惊的小动物。
    “哦？那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咯，”游程弯曲长腿，蹲在她面前，把女孩夹在身体和衣柜门中间，轻声道，“你给老师解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