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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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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薇瞪着眼睛,哼了一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强词夺理。让撵车不颠簸对你而言,是举手之劳的事情,你为何不做。你个腹黑男使坏!”
    撵车内传出来的争吵声,一波高一波,向阳听着紫薇的争辩和责骂,伸出舌头,暗暗嘀咕着:“这个女人倔强起来,像一个犟驴子,现在可好,她终于找到发泄的对象。否则,一路上他的耳根都不得安宁,当着下人的面骂得灰头土脸,实在无趣。”
    正文 第四百四十二章 明白你心
    “哼,你就是一个腹黑男!”紫薇哼哼叽叽的骂着。这个腹黑男就是坏,如果不是向阳提醒了她,使她认出了他的真面目,她还蒙在鼓里被他糊弄着,继续遭受颠簸之苦。
    “兔子逼急了也咬人,哼!你小子也有今天!郡主没有说错,你就是一个腹黑男,满肚子坏水,弯弯绕绕算计人,使阴招害我被这个刁蛮女人责骂,你却偷着乐。哈哈哈,你也有今天,被这个女子识破了真相,有你好受的,这就是你教我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法子,腹黑男斗恶女!你们两人去斗法去吧!哈哈哈,有趣。”向阳竖起耳朵听着撵车内的娇喝声,一阵快意涌进心田,自鸣得意的暗暗高兴。
    “郡主,过来,容我慢慢给你说。”狩琪温柔的哄着怒气冲天的紫薇。
    “骗子,骗子,你还想骗我到何时?”紫薇执拗的认定了狩琪在欺骗她。
    她心里十分憋屈,酸涩不已,眼里波光盈盈,模糊之中,一只大手伸过来,这一只手曾经牵着她走过,风雨飘摇时期,给她温暖,给她力量。
    可是,现在……?紫薇不敢想不下去了。委屈的眼泪唰的沿着绝美的脸颊淌下来,星星点点刺痛了狩琪的心。
    “郡主过来。”如玉修长的大手,在她眼前微不可查的抖了一下。
    紫薇想都不想挥手打落狩琪的大手,拧着脖子,扯着嗓子叫开了:“不过来,你对我不是真心的。你明明有本事可以让我不难受,你为何不这样做?还讲出一大堆歪理,推卸自己的责任。”
    一想到狩琪不是真心待她,她就怨气冲天,比撵车颠簸带给她的反胃还要不舒服,第一次她失去常态,抖着手指数落着他的罪行:“你是在嘲笑我,说我自不量力,还是在责备我,不该将你拖下水,所以你就采用这个方法惩罚我。是吧!你做到了。现在,你看见了一个弱女子出丑的形象了,你开心了吧?”
    一声紧逼一声的质疑,问得狩琪的心一阵一阵抽紧,不知何时挂在嘴唇角的淡然的微笑,早就消失了,嘴角微不可查的抽动了一下,由着她发泄。只是没有料到她的情绪失控,如脱缰的野马收不回了,他才出言相告:“郡主,我不是这个意思?”
    “哼”她用冷哼回答,她不相信:“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你说啊?”
    狩琪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尽量让自己变得温柔,拉近与紫薇的距离,使他们的关系回到从前,因此,一把将她从软榻上捞过来。像刚才那样,放在他腿上坐好。
    还没有等她坐稳,突然,撵车一阵猛烈的颠簸,正在挣扎的身子脱离了他的掌控,自己站立不稳,身子朝后一仰。
    “啊”的一声大叫。突然,一个东西急速飞过来,后脑勺碰到了窗框上。
    “完了。”脑袋深深的陷进去了。
    “完了!脑袋被撞坏了。”
    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意识已经飘远了。
    撵车内传出来的叫声吓得向阳头皮发紧,听见紫薇的怪叫,他的舌头伸出老长,半天没有收回去:坏了,坏了!闯祸了!
    刚才他的注意力被两人的争吵给吸引过去了,没有注意路面,马儿拖着撵车沿着惯性朝前冲,前面路中央横着一根大木棍,撵车没有避开,直接朝着木棍冲过去,车轮与木棍缠在一起,在地面发生了剧烈的摩擦,导致撵车震动不已。木棍被车轮推了十几米远才滚到一边。
    当他发现了这个问题时,连忙拉紧缰绳,调整车速,使巧劲将木棍推到一边去了,绕开木棍行驶。他扯起嗓子吆喝着:“***,你死哪里去了。拉一泡尿要那么长的时间?”
    “公子,对不起,属下来晚了!”中午,侍卫长贪吃,菜对胃口,吃多了,菜比较咸,一路上他口渴,抱着水袋喝个不停,够三人饮用的水被他一人喝光了,因此,他帮向公子驾驭撵车,不到十里路,膀胱发胀胀得受不了,瞧了一个空档,跑到路边小解,谁知,裤子还没有系好,就被公子骂上车:“懒牛懒马屎尿多,一点事也做不好,要你何用?”
    公子骂得他不敢吭声,没一会儿,紫薇也开始骂开了。
    真是你方唱吧!我方登场!
    两人持续不断的呵斥,骂得侍卫长脸色灰败,渐渐的他听懂了紫薇喝骂的内容,原来是骂公子心怀叵测,想害死她。公子将怒气转嫁到他的身上,怪他不该去撒尿,害他挨骂。
    侍卫长弄明白了挨骂的原因以后,不仅不害怕,反而心情大为好转,暗暗庆幸:幸好不是自己驾车,否则会被郡主剥一层皮。
    侍卫长站在撵车上,站立不稳,东倒西歪,感觉他随时会被撵车甩出去。
    还没有等他庆幸完,就听见向向阳的呵斥:“混账,站在哪里干什么?还不过来。”
    “是,公子。”侍卫小心翼翼的在奔驶的撵车上寻找着落脚点,他扶着车框,趁着四匹马稍微放缓的空挡,跃上前,接过向阳手里的缰绳,与他一起驾驶着马车。
    “呀”撵车内的声音不时传过来,向阳心里偷偷的乐,可是他还是开口道歉着:“不好意思,路面不好行走,小心啊。”
    “公子,看着路好好行驶,让郡主少受一点罪。”温润的声音适时响起来了。
    一声尖叫打断了温和的声音:”猫哭耗子假慈悲,满嘴假仁假义。你有本事为何不使出来。“
    “这个女人胡搅蛮缠,欠揍。”向阳一拉缰绳,盯着前面的一个大坑冲过去,侍卫长一愣,想收起缰绳已经来不及了,撵车已经冲向大坑。
    撵车前后左右剧烈的摇晃起来,“咚”的一声响,紫薇晃动的身子落在狩琪的怀里,他的脑袋重重的撞在车板上。
    紫薇一惊,心里像被一把锤子重重敲击了一下,刚才的抱怨随着“咚”的一声全部化开了。
    小小的身子如八爪鱼趴在他的身上,一只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襟,另一只手准备去摸他的后脑勺。
    狩琪及时捉住了她的小手,把小手按在胸前,感受到他强烈的心脏的搏击,他的嘴巴泛白,如玉的脸上露出了笑容:“郡主,只要你安好,狩琪就放心了。”
    紫薇双手揪住他的衣领,声音微微发颤骂道:“你个骗子,我再也不相信你了,明明你可以避开,为何不避开,你是在责罚自己?给我看的,是吗?你是一个骄傲的人?你有必要这样责罚自己吗?你何必用这种方式告诉我,是我拖累了你!如果你不愿与我一起到连城,你大可说一声,我绝对不会勉强你,为何你什么话都不愿说陪我上路,上路了却要让我难堪,你究竟想干什么?”
    狩琪双手握住微微发抖的双手,淡淡一笑,眼帘如扇半敛,眼睫毛抖动了几下,有一些心疼的自责着:“郡主请你不要误会。”
    “你说啊!如果你不愿说,我就认为你不愿前行,这就是你的选择,那么我就让向阳停车,给你备一匹马,你可以骑马回府,打理郡主府。你如何选择,告诉我。”紫薇双手拍着她的胸膛,执意要狩琪给个答复。她相信向阳的话,狩琪有能力和办法令自己不受伤害,而他选择伤害自己也不愿解释,唯一的一个理由就是他是在做给她看。让她知难而退!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走到这一步,已经没有退路了,他应该知道,她已经无法回头了,他这样做想干什么?
    紫薇脸色一连数变,她见狩琪不肯说出实情,就开始使小性子迫他就范,她站起来,等撵车剧烈颠簸时,自己抢先替他受过,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他。体会一下受罚的滋味。
    还没有等她做出任性的举动,狩琪半敛的黑眸,忽然打开,他对紫薇的心思摸得一清二楚,他反手将紫薇拉到自己的面前,不容她反驳,一把抱住了她,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紧紧的揽住她的细腰,语气十分温柔,吐气如兰吹拂着她的面颊:“自古圣贤多磨难!郡主,今年是多事之秋,前面路途遥远,此行不知会遇上何种情形,你应有心理准备。”
    “这……!你是在责怪我不该出使连城?”
    紫薇心里一沉,也就不再闹了,他终于说出了自己的隐忧,对她出使连城不是抱着乐观的态度,她心里也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也许连城之行是磨难之行。
    “在我心里,郡主最重要,郡主的安全为上。”突然,紫薇眼圈红了,眼睫毛上沾着泪珠,晶莹剔透的泪珠在睫毛上摇摇欲坠,她的心如一叶小舟在激流中漂浮挣扎着,看向黑眸,黑眸里深深刻下了一副扭曲的图画,一张绝美的小脸张大嘴巴,吃惊的看着她,而他将这一幅受惊的图画深深的刻在脑海里,眼里闪过一丝心疼。
    突然,紫薇的眼泪不争气的流淌下来了,她哽咽着:“你这个骗子,你老是惹我,你老是惹我,你为何不告诉我,让我明明白白的知道你的心。”
    正文 第四百四十三章 有你真好
    “我是你的夫,你是我的妻,为夫愿意为你撑起一片天。”极其温柔的声音吹拂着她的耳朵,如一缕春风化作一滩春水冲击着内心深处的阴霾。
    紫薇眼里的泪水如决堤的洪水,翻滚而下,她使着小性子使劲的掐着他的胳膊:“你这个骗子,你为何不早说?非要我逼你!说出真话对你那么难吗?”
    “说实在的,这一条难行的路是我选择的,对不起让你受苦了!你可知?难受在你的身上,痛在我心里!我也无奈。只是希望你吃一堑长一智,明白路难行,望你知难而退,一切交给为夫去替你完成,我不愿你涉险。可你任性妄为,执拗如此,你说,我拿你怎么办?”
    狩琪抱着发颤的柔软的身子,小声嘟嚷着,似在说服自己,也像是在对她述说着心中难言之苦,他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了无声的倾述。
    原来如此,自从坐上撵车,他一直不愿正面对着她,而是顺手把她放在腿上坐着,让她的后背贴着他的胸膛,让她感受着他胸膛的起伏不平。
    她的每一次尖叫,都能令他心悸不已,可他不愿抬头正面看着痛苦的表情,就是想忽视自己内心的感受,自欺欺人的骗着自己,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郡主娇生惯养,她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亏,她一定会知难而退。
    没有料到,他的判断失误了,她即使跟他和向阳吵闹,也从来就没有吵着打道回府。
    他们之间互相猜疑着,互相试探着。就这样产生了隔阂。
    哎!一声轻叹落在紫薇的耳畔。紫薇心里越发难受了。
    “你有心吗?你还会心疼吗?你个骗子,什么都是藏着掖着,不让我知道。我现在让你尝尝痛的感觉是什么滋味。”狩琪越哄,紫薇哭得越厉害,一窜委屈的眼泪唏哩哗啦的淌下来,一只修长大手屈指轻轻擦拭着涌出来的眼泪,怎么擦也擦不干净,她一把抓住大手,她一口咬在他的手背上,他身子动也不动,任她咬着。
    她发泄了以后,渐渐的止住了哭泣,抓住他的手背翻过来看着,手背上留下了一排深深的齿印,她的心里也痛了,轻轻揉着手背:“痛吗?”
    “不痛。”狩琪唇角含笑的温声道:“只要郡主高兴,即使要我砍掉………!”
    眼前闪过荷花池的一幕,紫薇陷入他所营造的温柔陷阱里,不知不觉的失去了自我,被他所骗,在她意乱情迷之时,他趁机将她的衣领解开,验明她的身份,当锁骨上的两粒红痣随着她的情绪发生变化,而变换着颜色的时候,他才如释重负的放下心中的包袱,确认她就是紫薇的时候。
    紫薇大惊失色,震颤不已,还没有等她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他化掌为刀将自己的手腕砍断。惩罚自己冒犯了她。
    同样的情形,同样的语气,吓得紫薇心里咚咚直跳。
    她条件反射的伸手捂住他的嘴巴,声音发颤:“不许胡说。”及时打断了他的话,她害怕听见他下面的话:“……即使要砍断我的手腕,我也愿意。”
    这就是狩琪,这也是他的承诺,他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但是,他绝对是一个守信的人,只要他答应了,他一定会兑现自己的承诺。
    她反手紧紧的抱着狩琪的胳膊,指尖轻轻拂过砍断的手腕,一股难言的情绪在心中激荡着,她嘟嘟自语:这个承诺来得太迟了。
    她将脑袋搁在他的肩头上,高高耸起的胸脯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与他一起强烈的跳动着。
    她的身子放软,坐在他的对面,一双雪白的柔荑握住修长的手指,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开,十指相扣,紧紧的相握。
    狩琪凝视着紫薇片刻,含笑的目光在她脸上扫视着,遇上了一双笃定的目光,随后,他莫测高深,还是重复刚才的那句话:“郡主,此行必有风险,你要防患未然。”
    一副副瘦骨嶙嶙的身影在她眼前闪过,一双双期待的目光向她投以厚望,一个声音在她耳边回荡着: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她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突然,紫薇一扫刚才的阴霾之气,棒起如玉的脸庞,合撤押韵的回敬着:“公子,此行有你相伴,定会雨过天晴。你愿与我同行吗?”
    一缕阳光从车帘里射进来,投在狩琪的脸上,在阳光的映照下,他的脸上泛起了柔和的金色光芒,唇角扬起一个高高的弧度:“郡主,狩琪是你的夫,保护你是我的责任。”
    他脸上的金色光芒渐渐减弱,一边脸隐在撵车的阴影下,另一边被余光镀上了一层柔和的色彩,一明一暗形成鲜明的对比,给人造成了一种不真实的感觉:狩琪,你心里有我吗?你愿意做我的夫吗,这一句话紫薇差一点冲口而出,不知怎的,她还是把这一句话咽下去,害怕看到一双嬉戏的目光。
    撵车内暗沉下来了,在暗处,一双黑眸熠熠闪光,变得流光溢彩起来了,脸部的线条更加柔和,嘴唇像涂了一层唇膏,嘴唇饱满,质感盈透,柔润水滑,调皮的挂起玩味的笑意,
    紫薇突然心跳加剧,手紧紧的抓住质感如丝水滑,轻薄透气的面料,甚至她产生了错觉,他的衣衫紧紧贴服在他的胸前,他的衣衫都受到了感染,体会到了他的肌肤也在呼吸,所以衣衫也比平时更加柔软。
    一种远胜于平日的滑腻柔润终于冲垮了她心底的最后一道犹豫,她沉浸在他营造的柔和的气氛之中,沉沦下去。
    而忽略了他话里的深意:我是你的夫,保护你是我的责任,这一句话里包含着诸多的含意,也许是一种责任的使然,也许是一种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无奈的选择……
    总之,她不愿去猜测,也不愿去多想,她只想拥有这一份真情的流露,望着黑眸里闪现出的柔和的目光,突然,她变得更加多愁善感,眼里浮上了一层水雾,她的声音暗暗低哑:“谢谢你。有你真好。”
    “郡主别多想了,前面无论遇上了什么,我都会与你同行!”狩琪的承诺暖了紫薇的心,她放下心思,窝在他的臂弯里,眼睛眨巴着,他低下头,乌黑的发丝拂过紫薇的额头,遮挡住半边的脸。
    紫薇坐在撵车里,渐渐的感觉车子已经非常平稳,估计撵车已经度过了坑洼不平的路面,行驶到了比较平坦的地方。
    “啊,难走的路终于度过去了。”
    “是的。”
    紫薇心情大好,从臂弯里探出脑袋,狩琪贴心的将自己的身子移开,霎时,车窗外的风景从狩琪的肩膀上扑过来,撵车在树林间行驶,树影婆娑,一排排的树朝后飞快的驶过去,看得她眼花缭乱,眼睛十分疲劳,慵懒的声音响起:“狩琪,可以歇息会吗?”
    “路途遥远,这里没有地方可歇脚,此地不可歇息,穿过树林,到了十里坡,在凉亭里方可歇息。坐了大半天的车子,郡主你累了吧,趴在我身上,闭上眼睛眯一会儿。”狩琪温和的说道,拍着紫薇的后背,哄着紫薇小息一会儿。随手唰的一声放下车帘。撵车内黑下来了。
    “恩”眼皮十分沉重,上下眼皮只打架,紫薇十分听话的闭上疲劳的眼睛,一双漂亮的大眼微微阖上。
    “不好,前面凉亭有人占住了。怎么办?”向阳的声音从撵车外,透过窗帘钻进来,轻轻落在狩琪的耳里,他马上挺直腰背,轻轻回应着:“该来的总会来,你继续前进,随机应变。”
    向阳挨近马车,隔着车帘,低声对撵车内的狩琪耳语着,两人商量着对策。
    紫薇迷迷糊糊听见有人,马上从他怀里爬出来,揉着眼睛,糊糊涂涂的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她挣开狩琪的束缚,双手往上举起来,伸了个懒腰,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望着狩琪。
    狩琪不语,只是挑起窗帘,外面的风景一览无余,紫薇无暇观看外面的风景,她的眼光只是远远的投在一个背影上。
    正当午,
    向阳护着车队已经来到了十里坡,十里坡其实就是一个荒凉的山坡,周围十里无人烟,杂草丛生,极为荒僻。
    坡的东南边是高山,西北边靠悬崖,在高山和悬崖的中间踩出一条小路出来。
    在靠近山坡的地方,生长了三株古松,据人们传说这三株古松,有着悠久的历史,唐代所植,枝柯相连,两三人才能合抱。久而久之,三棵松树便被冠以神木之名。
    此地来往的行人不多,基本上都是进京城的商贾,因此,不知是哪一位好心的商贾,致富了不忘本做了件好事,掏出银两在三株松树枝杈之间修建了一座凉亭,供来往的商贾在此处打尖歇息。借神木来庇护商贾,招财进宝,生意越做越红火。
    此事越穿越神,神木连同十里坡一起名声大噪。
    凡是经过此地的人们都会到此处打尖歇息,使荒凉的十里坡,显得极为热闹,今日不知谁凯足先登,鸠占鹊巢,占领了不大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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