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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配与反派互相伤害 第1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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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萌无所畏惧,但是谁能告诉她这个不恋爱就把自己切片的家伙为什么总拖她后腿?!!!
    第192章 绝不狗带10
    涟漪收到了一条短信和一份请帖, 发信者是天师联盟。
    内容是说, s市外城有座古宅, 是从开明时期传下来的,古韵流长, 却是有名的凶宅, 天师联盟决定举行一次围剿, 当然, 是围剿宅里的恶鬼,参加这次法会的有不少德高望重的天师。
    然而,有一个问题。
    涟漪的天师身份并没有多少人知道, 无非就是莫璿,刘大锤,祝荛,以及假戚家兄妹, 哦, 还有死在她手里的鬼。她平常做法事收鬼都是秘密进行的, 排除前两者, 祝荛也不会不经过自己同意,便将自己的身份上报天师联盟。
    那么, 这信息的来源就耐人寻味了。
    不过, 涟漪还是打算去赴约……带上神鬼不侵的莫璿, 当然,是他非要去的,鬼都阻止不了他!
    虽然知道他开挂, 但是涟漪还是不放心,只好让莫璿用沉香水和空桑水泡澡,涟漪又给他戴了几串佛珠,塞了一堆符箓给他护身,最后皱了皱眉,还是不放心,她不怕其他,就怕那个变数戚子扬。
    “要不,你还是不去了吧。”涟漪嫌弃脸。
    “不行,我不会有事的。”莫璿依旧蜜汁自信!
    “……”老子信了你的邪。“把衣服脱了。”
    莫璿:“……”这是什么神展开?不是要去捉鬼吗?!虽然他也很想,但是现在时机貌似不合适吧?!
    好吧,他看到涟漪绷着一张小脸,秀气的眉头皱着,眼中还有不耐和无奈,他就知道自己想多了,不由得脸上涌上热气,像个腼腆害羞的大男孩。
    涟漪一脸黑线,看着眼前这个一言不合就害羞,还一副自己要强了他的样子,搞得好像没被自己强过一样。
    哼!装纯!
    装纯的莫璿乖乖把衣服脱了,任由涟漪用朱砂笔在他身上铭画符纹,柔软的毛笔尖勾画在身上的时候,带起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笔尖的朱砂很凉,他却觉得热得连心都是滚烫的。
    她的左手抚在他身上,存粹只是固定作用,不带一丝旖旎,他却能清晰感受到她微凉的手心柔软细腻的触感,柔软得他的心都跟着塌陷了一块。
    她只到他的下巴,因为距离离得很近,莫璿低头就看见她的侧脸,她的神情认真到肃穆,仿佛他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废料都是一种亵渎,她长长的睫毛眨着,一下一下,像眨在他心上,让他又痒又麻。他甚至可以看到她侧脸细细的一层绒毛,显得她愈发干净娇俏,让他沉迷到不能自已。
    或许铭符并不容易,她额头冒出了汗珠,顺着她的脸颊滑落隐入另一片芬芳,莫璿的眼睛顺势而下,然后就被他的衣服盖了满头满脸。
    涟漪将他的衣服甩到他脸上,看着他荡漾的神色,就知道这智障在想什么。
    莫璿默默把衣服拿了下来,如墨的头发有些凌乱,有种不羁之感,他□□着上半身,并不是很健硕的身材,却肌理分明,线条轮廓不无一处不精,无一处不美,其上密密麻麻的红色符纹,诡异中又有种妖冶神秘的美感。
    莫璿:“……”好像又惹她生气了……
    外城古宅,如垂暮的老人而立。
    那是一个巨大的宅院,矗立在山脚下,背景是一片葱郁的苍山,沧桑古朴的气息扑面而来,阳光射在几处青砖墙壁上,却没有照亮之,光线仿佛被无形的黑洞吸走了般,显得愈发幽静昏暗。这古老的院落在朦胧烟雾的笼罩下,像一幅飘在浮云上面的剪影一般,显得分外沉寂肃穆。那大门外并不是寻常的石狮,而是狻猊,上古凶兽,分外狰狞,像远古战神般,守护着宅院,铁勾银甲,活灵活现,似欲腾起扑向来犯之人。
    门口停着不少车辆,看来已经来了不少人,涟漪和莫璿对视了一眼便走了进去。
    一进大门,就见两位穿着道袍的童子迎接他们,涟漪认得他们的装束和标志,是茅山派的道士。
    这里因为来人不少而有了些人气,但是宅院依旧看不出住宅的影子,像只有一条长长的幽静的林阴路,向远处伸展开去。大殿内尘封土积,蛛网纵横,一些塑像也残缺不全,壁画因受风霜的侵袭,也已色彩斑驳模糊不清了。但是从部属的格局,以及不俗的布置和装潢,依稀可见昔日的风光与恢弘。
    “小道士,你们茅山这次来的是哪位道长?”涟漪问道,因为这次法会就是茅山派组织的,茅山派不少长老都是天师联盟的元老,可谓盘根错节根深蒂固。
    小道士虽然鬼为最牛逼的茅山一脉,却很是恭谨谦虚,“回天师,是清虚道长。”
    涟漪:“……”好吧,事实上她一个也不认识。
    这古宅很冷,是一种阴寒的冷,还尤为的昏暗,还有隐隐的霉味,不过显然已经被打扫过了,虽然破败,却很干净,檀香萦绕,盖住了腐朽的霉味。
    涟漪和莫璿都用了药水,开了阴阳眼,但是在这偌大的凶宅一路走来,却没有见到一只鬼,只见到浓重的阴晦之气如墨般晕染开,丝丝缕缕与整座宅子纠缠在一起。
    而涟漪和莫璿都不约而同地往向东南方向的一角看去,他们没有透视眼,自然是看不到什么,涟漪是因为身为天师的预感,对道法自然的感应,而莫璿存粹只是因为开挂。
    看来,这座宅子的秘密就在东南角了。
    道童一路将涟漪和莫璿引到了宅子的中心,也就是殿堂。
    来人还不少,涟漪认识的人寥寥无几,然而在场认识涟漪的也就祝荛一个,她看见涟漪显然很是错愕。
    涟漪倒是不惊讶,祝荛的父亲祝鹤可是可以与茅山道长比肩的大能,祝家也是天师世家。
    祝荛几步跑到涟漪跟前,“谢同学你怎么来了?”说完她还看向身边一脸淡漠的莫璿,将‘怎么还把莫教授带来了’这句话咽了回去。
    涟漪打量着祝荛,看着她好了不少的气色,不似先前憔悴,灰暗的眸子也多了几分光泽,身上穿着纯白的涟漪长裙,有精美的盘扣在其上,很是古朴雅致,腰间系着一枚刻画着高级符纹的玉佩,衬着她消瘦赢弱的身型,愈发飘渺如仙。
    “我还以为是你将我的身份告诉了天师联盟,所以天师联盟才会给我请帖呢!”涟漪试探性问道。
    祝荛眸里闪过不解和慌乱,连忙解释道:“谢同学,我没有,没有你的同意我是不会乱说的。”她很急切也很诚挚。
    涟漪知道她没有说谎。
    “祝小天师,这位小姐是?”一个温润如风的声音传来。
    说话的人是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子,清隽如竹,只是一双眼沉如海,他笑得很和煦地看着祝荛。
    “这是我的同学,叫谢涟漪。”祝荛回答,说着又向涟漪介绍道:“这是清虚道长的长座弟子,温之文。”
    温之文打量了涟漪一番,却并不让人反感,“这位道友倒是面生,不知是从何派?”
    “山野小修,入道不过一年,不足挂齿。”涟漪回了一个道礼。
    内堂内也有不少人看着这一幕,天师间都有感应,看着涟漪周身道法之气浓郁,加上她出尘脱俗的气质,从容不迫的态度,还以为是哪派的弟子,没想到是个刚入门的,毕竟没人觉得一个修道法一年的人,还是个散修,能翻出什么浪来。
    殿堂内各成一派,祝荛在最前方,站在她父亲的身后,祝鹤与殿堂内各色各异的道长不一样,他就做寻常人打扮,胡子拉碴的,不修边幅,脸上还有着醉酒后的红晕,在涟漪打量他的时候,他一双醉醺醺的眼回望了过来,眼里精芒不掩,显然比他那傻白甜的女儿高得不是一星半点。
    好吧,一般不羁疯癫的人都有本事,也不知谁给的人设。
    涟漪的资历只能坐在最后几位,她也不在意,打量着殿堂内的天师门,这一看就不由得嘴角一抽,也不知道这些人是想显自己牛逼,还是喜欢cosplay,有些穿道袍也就罢了,还有要留着长发长须扎着道髻,涟漪只想问一下他们洗头的时候麻烦吗?还有恨不得把八卦阴阳鱼挂在身上的,八卦帽,八卦道袍,八卦镜,身后还插着八卦番……
    涟漪:“……”走出去也不怕被骂神棍!
    天师联盟的会长是蜀山赵家的族长,他倒是朴素,穿着简洁的白色唐装,仙风道骨的,但声音却很是沉闷,如声声闷雷。
    “……感谢各位道友百忙之中抽空来参加这次的法会,这次来的有德高望重道法不凡的道长,也有前途无量的后起之秀,如今我们齐聚于此,是为了镇压这凶宅地底的恶鬼,这恶鬼纵横上千年,手里人命无数,罪恶滔天……”
    赵会长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又吹捧了一下各位大能,然后又表述了番天师联盟的功德无量,涟漪无聊得打哈欠,而莫璿坐在一旁握着涟漪的手,像找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把她的手当面团一样揉来揉去,搓圆捏扁的。
    莫璿还挠了一下她的掌心,痒得涟漪头皮发麻,偏偏他还一脸的纯良蠢萌,气得涟漪想挠他。
    就在涟漪准备爆发的时候,一个道童站在了两人身前,将两张叠成三角形的防御符递给了他们。
    “这是天师联盟为各位天师准备的防御符箓,是我们联盟的若明道长所铭的符。”小道童见涟漪两人不解的表情便解释道,言语颇为自豪,若明道长所铭的符箓千金难求,不得不说这次天师联盟倒是大手笔。
    “谢谢。”这符箓对她来说并无太大用处,但是还是真心感谢。
    在场的各位天师又瞎逼逼商量了一通,做好了万全准备后,一行人就往宅院东南角出发。
    东南角被绿树掩映之中,整齐的一片青砖大瓦房后,有一座陈旧的破屋交错其间,却没有格格不入之感,分外和谐。
    丛中一破屋,门前一石桌,亘古不变。
    那是一间低矮破旧的南房,屋里终年不见阳光,昏暗潮湿,墙皮早已脱落了,墙上凹凸不平。就在涟漪打量着这并没有特别之处的破茅屋时,祝荛落在了队伍后面,走在了涟漪的旁边。
    “谢同学,你快回去吧,我父亲说此行凶险,变数未定……”她未尽的话在涟漪和莫璿淡漠的眼神中说不下去了,她再傻也知道她说服不了他们。
    “谢谢,我自有分寸。”涟漪回应了几句。
    看来天师联盟对这古宅倒是很有研究,一些道术修为不错的道长已经结阵,准备打开封印在茅屋地下的封印,地面上还有鲜红繁杂的符纹,显然是提前铭画好的,像古朴神秘的图腾。
    “起。”
    几个道长结阵完毕,赵会长将八卦盘放在阵纹中心,霎时一阵虹光闪烁,须臾便恢复了平静。
    就在阵纹停止运转时,周遭的阴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越聚越浓,温度骤降,周围本还翠绿的叶子,诡异地变红,如血般铺陈开。
    在场很少有人惊呼,都是反应如本能般迅速,除了一些道行和见识浅的年轻人有些惊慌之外,几乎没有惊起什么波澜。
    几位大能身先士卒走进了茅屋中,涟漪拽着莫璿一个闪身就到了人前,跟着大能进了茅屋,祝荛也进来了,还有一些自诩艺高胆大,无谓天地的年轻人。
    茅屋里的阴气浓郁到让不少天师都觉得难受,一股股寒气从脚底直窜上天灵盖,冷得彻底。
    茅屋的中间是一个洞,只容一人通过,从那个暗黑的洞中溢出汩汩阴气,随后开始有阴魂怨灵出现。
    涟漪的瞳孔微缩了下,那些怨灵都穿着古代的军服或铠甲,手中握着或长矛或盾牌,或弓箭,神色僵硬,眸中黑沉沉一片,没有丝毫光亮和情绪,说是怨灵倒是更像傀儡兵。
    他们还保留着死前的模样,有万箭穿心的,有被砍成两半的,有被马踏成肉泥的……血腥的味道,腐肉的味道,像臭水沟里的泥垢,让人作呕。
    事实上他们是闻不到味道的,只是这里的阵法和过浓的怨气迷惑了人的五感,涟漪立刻含了一刻清灵丸,也给莫璿塞了一颗。
    “啊——是军魂……”
    “不,不是军魂,是军傀!”
    “简直丧心病狂。”
    这些怨灵并不是很强,天师联盟赠送的防御符都能够抵抗,军魂是军人战死后因为怨气和杀伐之气凝结不散而形成的魂体,而军傀则是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将军魂练成傀儡为己所用,古代皇室和权贵都喜欢练军傀来守灵或镇宅。
    不得不说,人的丧心病狂是没有极限的,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也不怕下地狱,那些保家卫国的军人死了还不得安生,还要被练成傀儡,真是死了还要那人家的骨头榨油!
    可悲可叹亦可恨。
    天师们各显神通,解决着一个又一个前仆后继的军傀,或许,魂飞魄散都比这样或者又意义吧,至少无愧于天。
    涟漪没有出手,她盘腿坐下,甩出了一个阵盘,是聚魂阵,几张符箓虚立于空,无火自燃,却燃烧出淡淡金芒,细碎的光柔却阴冷,慢慢旋转成灿烂如小太阳般。
    “往生符!”有人认出了涟漪的符箓。
    “居然是往生符!”
    “老夫有生之年居然能看到往生符重现。”茅山派的清虚道长震惊到,眼中泛泪,往生符是茅山派所创,而如今末法时代,曾经的辉煌也随浪而去。
    如今给鬼魂超生都是念往生咒,需要很长的时间,而往生符却是可以容纳鬼魂,还可以消磨怨气。
    所有的军傀都被金芒的往生之力牵引,吸进了符箓内,在场的人知道了涟漪的作为,倒也没有继续动手,祝荛更是第一个盘腿坐下,虔诚地念起了往生咒。
    不少看见祝荛的举动,也跟着效仿,毕竟有恻隐之心的人不少。
    一时间,不大的茅屋里充斥着玄妙的咒语,玄而又玄,如洪钟大吕的靡靡之音,洗尽凡尘,如诸佛吟诵,普度众生。
    唯一站立着的是莫璿,他不懂道术,这些军傀也不足以令他动容,事实上他是个再冷漠不过的人,他只是很认真很温柔地看着涟漪,金色的盈辉洒落,像万丈光芒都落在她身上,让他有种她离他很远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不适,他想走近她又怕打扰她。
    涟漪用了二十多张往生符才将这些军傀收完,回去还要打开往生之门送他们去投胎,想想就心累,不过她也没有后悔。
    涟漪刚站起来,清虚道长一把老骨头却刷地一下闪到了涟漪面前,他须发皆白,此时眼里含着殷殷期盼,“请问这为小友可是我们茅山先辈的后裔?”
    末法时代以来,无数茅山道士为了人类不沦为山中精怪和世间恶鬼的食物,拼死与之同归于尽,因为人的寿命有限,精怪和恶鬼却是有人类难以企及的寿元。清虚道长觉得兴许也有先辈还活着,活着在外留下血脉,否则怎么能拿出茅山典籍里记载的往生符?
    涟漪沉默,她看着一个徐徐老者渴盼带泪的眼神,不知该作何反应,因为她真不是茅山后裔,但是她习的也确实是茅山道术,只不过是在别的位面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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