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馋人(h)
余味悠长,余柏原从后背搂着肖萤亲了一下她的脸蛋;不够,又亲一口;还不够,干脆掰正她的身体,俯身上去和她接吻、交换着盈满的爱意。
“嗯~唔嗯~”喉咙干得紧,肖萤稍稍推开余柏原,委屈兮兮地说,“我渴~”
“我给你去拿水。”余柏原赶紧起来,套上裤子和衣服就开门出去。
幸亏家里没人,两个佣人阿姨都出去买菜了,衣衫不整的余柏原下楼在厨房里掂量了一阵子,思考着给肖萤喝什么。余柏云说过女孩子不能喝那么多冰的;那给她热水?天气已经微热两个人才做完爱正是热上加热的时候,热水喝不了;果汁?越喝越渴,只会渴死他的宝贝萤萤。哎,不管了,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摸了摸不是很冰,便急匆匆地跑上楼。
打开门,一阵悠扬的琴声倾泻而出;肖萤赤身裸体地坐在钢琴前弹奏,少女的身体发育完毕,已经显露出女人曼妙的曲线,光洁白腻的皮肤在阳光的照映下熠熠生光,就像一尊未经指染的维纳斯雕塑一样。这下轮到余柏原喉咙干燥了,喉结上下滑动咽了咽口水,锁上门来到钢琴旁边,看着她弹琴。
在等待余柏原的时候,百无聊赖的肖萤认真地打量了一下琴房;真是讲究,房间布置得典雅又大气,墙上还安了吸音棉,铺着地毯,也多亏了这些吸音的东西刚才她的淫叫应该没泄漏出去吧;想到着害羞得耳尖都红了,转过头看到墙上挂着一副圣母像;要死了!刚才他俩在圣母的注视下偷尝禁果?!但是肖萤心里没有愧疚,更多的是升起隐秘的快感,一种和叛逆有关的快感。视线落在钢琴上,想起刚才自己怎么也弹不过的音节,气呼呼地起来衣服也不穿、坐在椅子上要再弹一遍。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做爱,顺便把他的精力都吸过来,好像武侠小说里头吸人法力的妖精一样打通了任督二脉,怎么弹得那么顺利的?
敲下最后一个音符,肖萤激动得抬起头和余柏原邀功:“我会弹了!!”
“哦?前面的我没听到哦,不过听后面就知道你一定克服了难关。”余柏原拧开瓶盖,笑眯眯地把水递给她。
肖萤接过水咕噜咕噜地喝下半瓶,迫不及待地擦擦手掌,“等我给你再露两手。”
余柏原把她剩下半瓶水喝光后,长腿一跨便坐在她身后抱着她,亲了亲她的脸颊示意道:“开始吧~”
肖萤深呼一口气,把手放在键盘上摁着琴键叮叮咚咚地敲响琴音。果然,她真的是吸了他的精力吧,这一遍也是弹得出奇的顺利,就连那个一直卡着的音节都一口气过了。
“看吧~是不是?”肖萤侧过头兴奋地看着余柏原,跟着摇着尾巴邀功的小狗一样,一对圆眼亮晶晶地眨巴眨巴。
“真棒~”余柏原亲了一口又亲了一口。
亲着亲着,两个人的嘴唇都粘在一起不分开,两根舌头互相舔着对方,拖出一丝晶莹的口水又被卷入嘴里品尝地咂着。余柏原一双手又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摸索着,使坏地用指尖挑拨着她的奶珠子,撩得她尾椎都软。
“唔哼~痒~”肖萤扭着身体站起来想要脱离他的魔爪,回头娇嗔地瞪了他一眼,瞪得他骨头都酥。
“想要什么奖励?嗯?余老师好好奖赏一下咱家宝贝儿~”没给她逃脱的机会,余柏原一把把她拉进怀里,圈着她的腰,抬起头亲了亲她的下巴
“唔。。。”没料到还能有奖励,肖萤歪着头想了想,“想不出咧”肖萤顺势抬起腿面对面地坐在他腿上,手臂环着他脖子,“要不~余老师给我一首歌的时间让我想想?”
“好~”说罢,余柏原把手放在琴键上,婉转的旋律从他指尖下流淌。
肖萤依靠在他的怀里,听着动人的旋律,阳光斜斜地从窗户爬进来,映在他身后他整个人好像镀了一圈毛茸茸的金边,一切都是那么地美好。抬起眼看着他的侧脸,抬起手用指尖滑过过他深邃的眼窝、摸了摸眼下的泪痣,顺着高挺的鼻梁一直往下沿着他的唇形描绘着形状,想起方才这张嘴吻得她七荤八素的;往下摸了一把喉结,惹得余柏原闷哼了一声。垂下眼睛看到他衬衫的扣子扣得歪歪扭扭的,想必是刚才急着给她拿水衣服都是胡乱一穿,就连裤子的拉链也才拉了一半,纽扣都没扣上、内裤也没穿,隐隐露出浓密的阴毛还有那根蛰伏在一片毛发底下令人又痛又爽的巨根。肖萤不住地咽了咽口水;说实话食髓知味,她现在有点想再尝尝余柏原的身体,想被他顶撞得翻白眼。
余柏原被肖萤摸得浑身燥热,她解开了自己的衬衫,一双无骨一样的柔荑在他胸膛上抚摸着、学着他的样子,指尖在乳晕上打转,偷袭他的乳尖。
“想好要什么奖励了嘛?”被欲望磨得声音发哑,余柏原匆匆结束掉一首歌,垂下眼睛盯着肖萤。
抬起头看到他眼底翻涌的情欲,肖萤奸计得逞,亲了亲他的鼻尖。
“阿原~~”这一声拖长声音的撒娇拖得他指尖都麻。“我们再做一次吧~好嘛?”肖萤挺挺胸,两团软绵绵的乳肉堵在他硬梆梆的胸膛上。“我想再做一遍嘛~”
二话不说,低下头堵上她这张勾引人的小嘴儿。激动已经止不住,下身已经抬头,余柏原的手微微颤抖,摸入裤袋里拿避孕套。幸亏第一次的时候多拿了一个,不然破坏这么好的气氛真是浪费了。
看到他拿出避孕套,肖萤迫不及待地扒拉下他的裤子,被他顺势蹬掉。已经苏醒的龙根昂起头杵在空气中,青筋都凸起。等他戴好套子,肖萤急不可耐地抬起屁股用小穴吃他的硬邦邦的肉棒。这不过才第二次做爱,女上男下的姿势给肖萤整不会了,怎么对都对不准,要不龟头刮到花核,要不顺着肉缝磨来磨去找不到入口。身体痒得紧又无从下手,急得额头都泌出点点汗珠。
瞧这只心急的小馋猫;余柏原忍着笑意帮帮她。分开她的腿,从后面深进手探到她的腹股沟,两根指头分开两片肥厚的蚌肉翻出花瓣,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性器慢慢探索着,感受到一股嘬肉的吸力遍晓得入口在这,抬腰顶胯就把肉茎送了进去;因为做过一次,加上避孕套的润滑这次很顺利地整根插入她的小穴中。那种销魂的紧致和湿滑依然销魂,忍不住舒喟地叹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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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加班更新晚了
社畜的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