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舔阴(h)
余柏原的动作十分迅速,肖萤纵使反应过来都已经晚了。他一下子就把自己的裙子堆到大腿根,露出浑圆的肉臀。
“你、你!”肖萤急得要起来推开他的头。
余柏原折起她的双腿,低下头把脸埋在她的腿心,深深地吸了一口,是令人欲罢不能的淡淡咸腥。哄——的一下,肖萤的脸全红了,余柏原在吸着她的私密地带,好像在吸着毒品一样飘飘然。
“不、不要。”肖萤害羞得发出嘤咛的拒绝。而余柏原就当没听到,伸出舌头隔着内裤舔着她的肉缝,舌尖婉转描绘着肉蚌的形状。
“啊~嗯啊~”这是从来未体验过的感受,这般冲击打得肖萤应接不暇,咬着手背不让自己叫得太大声。他的舌尖抵着花核挑弄着,内裤的布料磨到娇嫩的皮肤磨得肖萤尾椎发软。他的舌头像通电一样,电得她一抽一抽,小穴里慢慢溢出蜜水。
闻到蜜水的腥甜,余柏原用手指拨开内裤边露出完整的阴唇,看到窄窄的肉缝里果然分泌出晶莹的水;一只手掰扯着内裤,侧着脸伸出舌头使了点劲从下往上沿着肉缝舔了一遍又一遍。
“嗯嗯~嗯呐~”肖萤被舔得腿都软,系着理智那根蛛丝已经断掉,她已经不晓得拒绝了;怎么能拒绝得了这种销魂的快感呢。“嗯啊~啊啊~”她已经爽得低声淫叫。“唔~唔啊~余、余柏原,我、我难受。”
余柏原抬起头,关切地问:“怎么了?”
“内、内裤卡得我难受。”因为情动外阴充血,余柏原就拨开了裆部的布料卡在和大腿交接的嫩肉上,勒得她肿痛。
“乖~现在就帮你解开~”余柏原重新埋在她腿间,指尖扣着皮筋脱下她的内裤,头也不抬扔到驾驶位上,侧着头往前凑含着她两片蚌肉轻轻吮着。
痒,好痒,好像被一千只蚂蚁爬过一样痒。肖萤情不自禁地弓腰抬屁股,余柏原便晓得她是想要更多了。两根手指分开蚌肉,翻出花瓣来,已经充血红得像玫瑰一样,花核也胀起来;伸出舌尖勾了勾花瓣、舔了舔花核,小穴就喷出水,洒了他一下巴。
真是只多汁的蜜桃。余柏原兴奋不已,张开嘴贴上去,舌头模仿着性器进出的动作在她的小穴里抽插。粗糙的舌头插在她的小穴里,舌尖每每勾一下甬道的肉壁肖萤就喷一次水,悉数被他舔进嘴里、咽下肚子。
第一次有男人为她舔阴,还舔得那么忘乎所以。肖萤低下头看到余柏原像是在舔着什么蜜露一样起起伏伏,欲望折磨得他眼尾发红,眼下的泪痣犹衬得他媚惑不已。明知道不应该,但心里还是升腾上施虐的快感,余柏原是她的裙下之臣、匍匐在身下讨好着她,这种扭曲的情绪让她身体更痒了、止不住渴的那种痒。
听着她“嗯啊”的婉转低吟,余柏原也情绪高涨,抬起眼看一下他的杰作,看见肖萤掀起自己的衣服抓着自己的奶子在揉捏着,葱管似的指尖捏着嫩红的珠子在揉着,像是点缀在白雪上的红提。她的身体很痒,看着余柏原幻想着是他的舌头在舔舐着自己奶子,肖萤情不自禁地自渎起来。看来他的宝贝儿有新的需求。余柏原亲了亲她的肉蚌,从下往上亲上她像玉石一样光滑的阴阜、在小肚子上嘬了几下,最后停留在一对白乳上。伸出舌头舔了舔圆球的下围,围着一对胸乳不断烙下滚烫的吻,嘴唇触到q弹的嫩肉像是在亲吻着布丁一样。余柏原啄了一口她的乳尖尖,惹得肖萤嘤咛了一声。
“嗯~嗯呐~”肖萤捧起他的脸,指尖抚摸着他眼下的泪痣。
得到应允的余柏原便肆无忌惮地张开嘴,两片柔软的嘴唇含着她的乳尖,轻轻地嘬了起来;喉咙里发出满足的闷哼。这视觉冲击不是一般的大,只见余柏原脸颊到眼角都飞着一抹粉红,锋利的眼型里现在盛满着浓得化不开的情欲,他的嘴唇很红,他的样子就像电视剧里头演的狐狸精一样娇媚,能用一个柔媚的词来形容一个男人,那他得是多么妖娆。乳尖被他抿着,酥麻的感觉从胸前往四肢尖叫着流窜,电得她指尖都软。嘬完一边松开嘴,奶头被嘬得亮晶晶的,余柏原伸出舌尖一勾一舔卷走他的口水,又移到另一边张嘴含住另一头的奶尖,舌尖抵着乳晕在打转,转得肖萤神魂颠倒再也忍不住“咿咿呀呀”地淫叫起来。
有限的空间里充满了淫靡的气息。男女的低声呢喃此起彼伏,和啧啧的水声交缠在一起,化作这浓得散不开的情欲。车内的空调都降不低热气蒸腾,肖萤身上香汗淋漓,余柏原仍然忘情地吃着她的奶,奶头被他嘬出丝丝乳汁,混着汗水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她被嘬得下身已经泥泞不堪,小穴不断涌出蜜水流过肉缝,沿着臀肉滴落在座椅上。
嘬到无奶可嘬,余柏原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头。肖萤已经一脸潮红,呼呼地张开嘴呼吸,汗水已经打湿她鬓边,沿着脖子流到锁骨、最后隐没在乳沟里。余柏原伸出舌头一路向上舔着她的香汗,轻吮着她的皮肉。
“唔~嗯啊~”肖萤被亲得迷迷瞪瞪。
“舒服吗?嗯?”余柏原亲了亲她的下巴。
肖萤咬着嘴唇不语,不敢承认。
“萤萤~不喜欢吗?”在她的脸颊香了一个,含着耳垂吮着;语气呢喃勾引她往更深的深渊堕落,“要做吗?嗯?”
肖萤感觉自己已经站在悬崖边,脚下是深不见底的欲望之海,翻涌着咸腥的海水。在漆黑的礁石上,余柏原化作了一尾媚惑的人鱼,墨绿色的鱼尾反射着晦暗的光,衬得他上半身的皮肤森森一片白,红唇贝齿张开嘴在唱着她听不懂的歌谣,那么婉转多情像藤蔓一样要扯着她双脚往海里坠落。
“萤萤~”低沉的嗓音钻入耳膜里,勾得心尖都要颤一颤。“要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