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宅屋

062:逃脱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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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一队甲胄森严的骑士闯进村子里时,我正换下一身尘土的骑装斗篷,今晚出行的衣服连同所有作废的首饰都被我一股脑儿丢尽了一口井里。
    “奉国王旨令搜查这里,所有人都出来——”不客气的号令声划破村镇午夜时的寂静。
    简单收拾了一下,我穿了一件暗绿色的裙装从旅店里走出去,和我一同出来的还有许多睡眼惺忪一脸愠怒的客人们。
    我一眼就看到了骑士罩袍上的烈日徽章,他们竟然能准确地追到这里来实在令我吃惊,看来是追寻着某种魔法痕迹而来的,幸好我把衣服首饰都处理掉了。
    这个不大不小的村镇里共有三家客栈,所有客栈都要接受盘查,重点检查今晚住进来的客人。
    独角兽已经被我遣散了,它会自己躲起来不被人找到。幸好我的马快才甩掉了追兵,可以让我有时间找个沿途的人类聚居点躲藏下来。
    回想之前遭遇的情景,我的血管里依旧难以平复那股惊涛骇浪,只能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
    我忘不了当我们冲出森林里的陷阱后,那几个神秘黑影在烈日军的包围圈里施展出的强大魔法,他们联手召唤来了黑色风暴、剧烈的砂石暴,甚至是小规模的地震和火焰龙卷风,把骑兵阵搅得人仰马翻,我也是趁乱才跑了出来。
    但这五人明显也是回避烈日军的主帅温斯莱特伯爵,当温伯爵手持圣剑出现时,他的一双锐目仿佛隔着沙暴将我精准擒获。
    他向这边冲过来时,我吓得魂飞魄散,但一连好几个“灵动风速”咒语迭加在独角兽身上,让我如离弦的箭一样射了出去,逃离了烈日军的包围。
    冥冥中我仿佛听到耳畔传来声音——
    别被抓到哦……后会有期……
    一名骑士盘查到我跟前,“你的斗篷——掀开来!”他粗鲁地吼道,毫不顾忌周围人的抗议。
    我缓缓拉下兜帽,他看到我的脸时当场惊呆。
    “埃弗特爵士,这里有一个可疑的女人……”他谨慎的姿态好像我是夜晚里出没猎杀人类灵魂的妖精。
    我被带到了这队骑士的首领面前,我发觉这位还算年轻的埃弗特爵士竟是我认识的人,不由松了一口气。
    坐在马上的是烈日军的百人分团长,也是温斯莱特伯爵的侍从,埃弗特爵士28岁,是一位并不懂得浪漫的骑士队长。
    “兰西娅,是你?”他认出我立刻就跳下马来到我跟前,一把掀掉头盔扔给自己的副手,露出一张还算俊朗的面容来。
    “埃弗特爵士,很意外在这里见到你,未想到你们军务如此繁忙,深夜还要到这种地方来巡视。”我笑着对他说,双眼微眯,魅惑地盯紧了他。
    埃弗特有次在宫里见过我,他一见到我就向别人打听了,继而迫不及待地想要追求,可我丝毫没给他机会。
    其实我连正眼儿也未瞧过他一次,我怎么可能去碰给温伯爵效力的人呢?
    此时被我这么专注地看着,又接收到带点挑逗的暗示,他明显受宠若惊,脸上按压不住兴奋,“兰西娅小姐,我也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
    说到这儿他停顿了一下,看着我的眼神若有所思。
    我心里一紧,看来温伯爵挑选手下也不是随随便便的,眼前的男人尽管爱慕我却还记得自己的职责。
    他吩咐手下骑士继续去盘查其他旅客,把我带到一边单独询问:“能告诉我你到这儿来做什么吗?”
    “怎么,我不能偶尔出来玩玩吗?王宫里呆得都快闷死了。”
    我继续对他绽放甜美如花的笑颜,呼吸间释出甜醉如葡萄酒般的香气,令他看得心痒难耐。
    “在这个寒冷的晚上,自己一个人?”他挑了挑眉。
    “我喜欢独来独往。倒是你们,到底在找什么,大半夜不睡觉跑到这里搜查?”
    埃弗特严肃起来,“我们在追一个犯人,你有看到这里晚上闯进来什么人吗?他可能会很强的魔法。”
    我摇摇头,故作惊讶地说:“什么样的犯人?犯了什么罪需要劳动你们烈日军来追捕?”
    “这我就不方便告诉你了。”他定定地看着我,“你只要知道我们要抓的是触犯王室尊严的人就可以了!”
    “这么严重?可惜我今天玩累了早早就睡下了,什么也没看到。”
    说话的时候我双眼含情,眼波蜻蜓点水般流连在他身上,嗓音勾起一丝会让人湿润的甜软音调,埃弗特爵士明显是常驻兵营里的热血男人,哪里经受得住这似有若无的挑逗。
    他虽然还记得自己的使命,记得该问我什么样的问题,但八成内心早已投降了!
    如果不是骑士职责悬在当头,他恐怕会热切地想把下身的肿胀塞进我湿热的花茎里。
    他没有从我身上找出任何不自然和值得怀疑之处,或者他根本就不愿意有丝毫往那方面去想。总之,他很快就告别我继续履行自己的职责,彻夜不睡地试图在附近掘地三尺,将周围所有村镇的住店旅客或投宿农舍的过路者全都仔仔细细审问了一遍。
    清晨我离开的时候发现门外等着两名骑士,是埃弗特派来护送我回城的,一路上他们都殷勤备至,并且告诉我埃弗特爵士回头会来拜访我。
    隔天宫里再度举办宴会,我挽着一个男伴走上台阶时,差点被一个人影撞到——
    “兰西娅,你这荡妇到底有多少男人?”
    拉维格挡在我面前,瞪着我身旁的男伴一脸狰狞。
    “在我面前你休想侮辱这位美丽高贵的女士——”我的男伴立刻拔出佩剑维护我。
    我笑着用手指拨开剑锋,对拉维格说:“真抱歉,你的请求我都收到了,可我太忙了没时间顾及你,希望男爵阁下见谅!”
    这段时间我有了许多男人,早就把拉维格抛在了脑后,他不停地派人来给我送信,送我各种礼物,可我早就尝腻了他的味道了!
    特别是最近我认识了一位宫中的年轻侍卫,才十五岁的年轻男孩儿有着骄阳般耀眼的肉体和晨露一样干净透彻的气息,他的味道好极了,很容易就能喂饱我,压根儿就不会让我想起拉维格这号人物。
    “兰西娅,求求你答应我的请求……我不能没有你……”拉维格瞬间变得萎靡不振,对着我哀声乞求。
    我抚摸着他削瘦到已开始凹陷的脸,瞥见他眼底浓重的阴影,知道他已经被淫毒折磨得痛苦不堪。
    他怕是日夜下身肿胀难忍,心口瘙痒,不得排遣。然而这毒是附带着淫欲魔法的,不能轻易令人满足,他就算睡多少女人也无法获得释放,除非把他的阳具泡在我的淫液里才能舒缓。
    “哦我的爵爷,你怎么这么不中用了?你可是一位贵族武士呢,打起精神来吧!怎么不见您的夫人来安慰您呢?”我故意说。
    拉维格狠狠吞了口唾沫,歇斯底里地说:“那个贱人已经被我关进塔里去了!她永远不会出来的!”
    “你放心——兰西娅,跟我走吧!我会满足你一切需要,我愿把自己的所有都献给你!”
    面对他卑微又赌咒发誓的姿态,我竟没觉得多么有趣,看来从他身上讨不回多少复仇的乐趣。
    “你也太无情了!拉维格,竟把自己的妻子关起来饿死?”
    “她早该死了!”拉维格口不择言,满眼都是饥渴到极点的肉欲,如果不是我身边还有别的男人他只怕就会立即扑上来剥光我的衣服。
    “我根本不爱她,我爱的人是你——兰西娅!你为什么不肯看我一眼?那天晚上你没有获得满足吗?”他气喘吁吁地舔着唇,眼神疯狂怪异。
    “能满足我的人不止你一个,拉维格。”我轻描淡写地回答他,“今晚我可没空儿陪你,去找别人吧!这里多得是女人。”
    “不——她们满足不了我的,只有你……只有你——兰西娅!没有你我会死的……”
    拉维格扯着胸口近乎哀嚎,我却再也不想看他一眼,径自挽着我的男伴走开了。
    舞会进行得很热烈,我和许多男人都跳了舞,拉维格自始至终呆在角落里阴沉地瞥着我,直到看见我被鲜少露面的烈日军骑士长埃弗特爵士揽进怀里,他终于露出挫败的表情。
    埃弗特不同于其他有钱的贵族,那些男人只是拥有身份和财产,而烈日军的骑士长是享有实权的。
    在王宫内一间安静的休息室里,埃弗特敞开大腿坐着,我跪在他腿间用舌头轻轻舔弄他勃起的阳具。
    男人的手掌激动地按着我的肩头,情不自禁地扯开裙装领口把手伸进去抚摸乳房,同时挺起胯把性器更深地塞入我嘴里,胸膛里发出难忍的压抑喘息。
    “啊……宝贝儿,你真美……你的嘴……真甜……我好爱你……”
    最后他激动地射在了我的嘴里,平日里谨慎精明的眼神陷入彻底的空洞无助。
    我吞下他射出来的精华,品了品,味道还凑合,比我的小侍卫闻起来腥一些,但有股成熟男人的魄力。
    与白皙的小羊羔相比,他的种子更加火热,带有一种质朴稳健的力量感,也有股尘土的浑浊粗厚,我竟有些期待把他的男根塞进身体里更透彻地品尝。
    “兰西娅……对不起,你不舒服吧?”他看起来很抱歉让我吃下自己排出的浊液,但同时也很激动那些东西进了我的嘴里。
    我起身轻轻地吻了他的唇,在他更急切地想要加深这个吻时闪身退开了,“我亲爱的爵爷,希望我能安抚到你的肉体。”
    “你喜欢我吗,兰西雅小姐?”他迫不及待地问。
    “当然,我非常喜欢你,埃弗特爵士。可是我不想被人知道那天晚上私下溜出去玩的事,怎么办?”我苦恼地冲他扇动睫毛。
    他愣了一下,“什么晚上?”
    但很快他就明白过来,一把捏着我的手承诺:“我不会让人知道的,你尽管放心。”
    “可你的领主——伯爵大人问起来呢?你不需要汇报自己的职责吗?”
    他摇摇头,“我已经汇报过了,在那里什么也没找到。兰西娅,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害怕被牵连进任何可怕的事件里啊,你不是说在追捕罪大恶极的犯人吗?”
    他恍然大悟,笑道:“那几个人啊,他们可不是一个人,而且明显和你不一样。”
    “怎么说?”
    他谨慎地看了我一眼,“总之,你绝对不会和这件事扯上关系的,我向你保证。”
    在那之后,埃弗特爵士利用一切机会追求我,我虚与委蛇了一阵子,甚至与他在城中某个体面的旅馆里做爱了一次。
    拉维格尽管疯狂地想来纠缠我,却不可能在烈日军的人面前闹场,他绝望地离开了王宫,我确信他离精力衰竭而死不远了。
    利用埃弗特挡掉拉维格后,我对他也很快失去了兴趣,直到某一天的宫廷宴会里,当我被邀请到一个会客室中后,走进来的不是埃弗特,而是温斯莱特伯爵。
    “伯爵大人,怎么是您?”我惊讶地看着温伯爵走进来,我从未见过这位名震王国的骑士领袖穿戴宴会装的样子。
    尽管已经年纪不轻,鬓角甚至已经染上银丝,胡须也是斑驳的银灰色,温斯莱特的形影却依旧令人过目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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