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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岁:七零媳妇有点辣! 第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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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林枫冷嗤一声,道:“就你们这些泥腿子也配和我一般见识?你们也就骗骗有些没脑子的人而已。可笑,可悲,可叹。”
    安林枫骂完就大步走了,顾宁宁气的抿着唇,站在原地,眼睛红的厉害。
    夏春生,“回去吧!你看看上庄崖边上那些人在看着呢!”
    顾宁宁对于那些看热闹的无动于衷,对于夏春生的劝说也全然不顾,只是盯着安林枫高傲的背影,直到看不到她了,她才扭头看着夏春生,愤愤道:“你真的如她所说,只是骗我没脑子?”
    夏春生一愣,而后才道,“你非要认为自己没脑子了,那就是安林枫赢了。”
    顾宁宁看起来气的不轻,安林枫本来就整天在点上夹枪带棒的攻击夏家人,顺带连她也内涵了,这会儿彻底明着和她杠了。她就差说,她好骗,夏家都是唯利是图的小人,抢走了她的陆骄阳,又来骗她顾宁宁给夏春生当媳妇,她有脑子有眼睛好么!
    顾宁宁一肚子话想对夏春生说,当然都是气话,狠话,可看着他一个大男人小心翼翼的看着她的时候,她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常常在想,这个看起来死活都不肯向命运低头的汉子,确实对她很好,从她一到夏家河的第一天就开始的,只是,那时候,她并没有放在心上罢了。
    第217章 对不起
    顾宁宁噘着嘴不理夏春生,也不走。
    夏春生紧张的不行,低声下气道,“对不起。”
    顾宁宁小脸一变,看向她,大眼睛忽闪着,眼神有些茫然,“你对不起我什么了?”
    夏春生说:“因为我,让你们知青点的人笑话你了,这都怪我。”
    顾宁宁冷哼一声,“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嘛!”
    她声音太细小了,夏春生没听清楚,朝她跟前凑了凑,“你说啥?”
    顾宁宁没有躲避他的靠近,嘟嘴道,“没啥。”语落,她盯一眼他的手,“手套呢?”
    “在口袋里揣着。”夏春生说着就赶紧掏出来,戴上,“我舍不得戴着,怕弄脏。”
    顾宁宁,“你是个傻子吗?”
    夏春生,“怎么可能?我上学时候一百分考的不要太烦,偶尔错一道题,明明知道错了,懒的改那种的,你说我是傻子?”
    顾宁宁“嗤”的笑了。
    “你笑啥?不信?”
    “信,我听七月说过,说你初中时候,冬天考试,半个小时答完了数学卷子就交了要走,老师说看完卷子,你才可以走。最后,监考老师说你有一道错题,自己找出来并改了再交卷子走人。然后你跟老师说,大冷的天,懒得改,你知道是那道题,还指给老师看,死活不愿意改,差点气死监考老师。”顾宁宁道,“真的假的?”
    夏春生,“当然是真的了,那老师不是我们公社的老师,但从此,他就把我给记住了。”
    顾宁宁,“所以,他想把女儿许配给你了?”
    夏春生一愣,“据说老师没有女儿,有好几个儿子倒是真的。”
    顾宁宁抿着唇憋了许久才笑出来。
    “好了,别站这里傻乐了,进去烤火吧!”夏春生道。
    顾宁宁瞪了他一眼,先他一步走了,这也不知道哪里有惹到她了。
    陆骄阳目送走了安林枫就回屋了,此时,两人正在火炉边坐着烤火,谁也不说话。
    “顾宁宁来了。”听到动静的陆骄阳起身朝外面看了一眼,道。
    正说着,夏春生就喊七月,七月答了声,“赶紧进来吧!”
    顾宁宁一进门就问道,“安林枫刚才是不是来了?”
    夏七月,“来了,没进来,在大门外待了会儿就走了,怎么了?”
    顾宁宁拿下围巾手套帽子,一一被夏春生接住给大小姐整理好,放在一边的高低柜上。
    “刚才在路上跟她吵了一架。”顾宁宁道。
    夏七月,“你跟她吵什么架啊?”
    顾宁宁,“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气死我了,她竟然说你哥,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是人话吗?不就是倒卖了几个破东西么,至于死吗?我看她就是故意的,这举报信八成跟她有关。”
    这顾宁宁本也不是个受气的主,今天不但被安林枫奚落,还被她差点撞到,这会儿一说起来又气的不行,就口无遮拦了。
    “宁宁,这事儿没有证据,咱就别说了,不气了,啊!你吃啥,让我哥给你热?都给你备着饭的,包子,面条,炒菜米饭都有。”七月道。
    顾宁宁单手托着腮,“什么都不想吃,气饱了。”
    陆骄阳,“行了,再气也得吃饭不是,你跟她生气不得给气死?你们一起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了,甭理她就是了。”
    第218章 写小说
    顾宁宁噘嘴,瞪了眼陆骄阳。陆骄阳无辜道,“你瞪我干什么?我也是看见那尊佛就头疼好么!”
    “那还不都是看你面子上才不和她计较的,还真以为谁怕她了,整天招摇过市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顾宁宁嘟囔道。
    夏春生,“管她想干啥了,先吃饭吧!”
    顾宁宁还在气头上,“她不就是比我个子高了那么一点吗?竟然说我长得太矮,气死我了。”
    夏春生,“你确实比她矮,可是,矮不是她随便撞人的理由。”
    顾宁宁,“你到底会不会说话了?”
    夏春生,“不是,算了,我不说了,多说多错,你吃啥?”
    顾宁宁,“啥也不想吃,气死我了。”
    夏七月,“她还动手了?”
    顾宁宁,“那她不敢,就是差点把我撞到,还说不是故意的。”
    夏七月,“没撞疼吧?”
    顾宁宁,“当时肯定疼,现在不怎么疼了,反正,我就觉得她是举报者,不然,她今天突然这么大反常讲不通。”
    夏春生去给顾宁宁拿饭了,夏七月叹气,看了眼陆骄阳。
    “你看我做什么?”陆骄阳语气很不好。
    夏七月不想和他这个时候吵架,说,“看你长得好看才看你,你以为谁我都会看?”
    “……”
    顾宁宁自顾自话,摆手,自言自语道,“算了,我今天肯定是被她气糊涂了才胡说八道的。”
    她也知道,安林枫在夏家河掀起的风波,最尴尬的人是七月和她的家人,所以,他们能不跟安林枫起冲突就不起冲突,只要她不在夏家河作妖,大家就是井水不犯河水。
    在夏家人的眼里,安林枫迟早会离开夏家河的。
    他们商量了下过年的安排,还有他们知青点的安排。
    “你们点上有没有打算找个村里的人专门做饭,就过年这几天?”夏七月问道。
    顾宁宁摇头,“那些人,太难管教了,十个人十个建议,一个比一个能掰掰,干活各个不行。估计找人煮饭这事儿,难。”
    陆骄阳,“饿几顿就乖了,我们刚来那会儿,哪里敢顶撞前辈了,人家说干什么就干什么,吃什么就吃什么。我刚来的时候连着喝了三天面疙瘩,喝得有段时间看见那玩意儿就想吐。”
    “可是你运气好,遇到七月了呀!”顾宁宁道。
    陆骄阳,“你才说错了,我运气好的是先认识我哥了,后来才认识七月的。”
    顾宁宁兴趣来了,“对了,你俩第一次见面怎么认识的,说说呗?我可感兴趣了呢!”
    夏七月白了眼顾宁宁,“八卦精。”
    顾宁宁缠着陆骄阳,“陆骄阳,说说嘛!就那时候,你俩谁先跟谁说话的?肯定是你吧!七月肯定不好意思跟你先说话的。”
    陆骄阳警惕的看着顾宁宁,“你干嘛?不会要把我俩写成小说吧!我可听说你在写咱们知青下乡插队的小说呢!”
    顾宁宁,“我就是记录下我们的真实生活和夏家河人的真实生活,又不发表,你担心个什么啊?”
    第219章 手绢
    关于陆骄阳和七月,说起来确实也是一段浪漫的故事。但那段故事于夏七月而言,有点遥远,记忆都成了碎片,毕竟,她已经活了两世,而对于陆骄阳来说才过去了几年而已,记忆犹新。
    陆骄阳到夏家河的时间是最忙的时候,第二天一早就跟着王子成他们上工了,那时候,夏和平是队长,他有个潜移默化的规则,只要是单独来插队的知青,不管男女,他都会刻意安排在夏春生家,陆骄阳也不例外。
    第一天,陆骄阳就磨破了手,因为不懂,她没有戴手套,还把手指和脚弄伤了,总之,陆骄阳同志的第一天上工可谓是惊心动魄。
    夏天成和李月娥对队长有情绪,所以,自闭不说话。夏七月一个大姑娘家的面对细皮嫩肉又好看的城里男知青,看一眼都会耳朵红,哪里敢和他说话。
    所以,夏家这个队友里,只有夏春生跟陆骄阳说话。一般刚来的知青听不大懂夏家河的方言,省城的还好点,京都来的听起来会费劲很多。
    但,夏春生说话,陆骄阳完全能听懂,因为,他刻意说的慢,且也能用一种夏家河式的普通话让陆骄阳很容易听懂他说的话,于是,俩人很快就成了好朋友。
    陆骄阳不像其他新人那样排斥上工全都是因为夏春生,后来,他琢磨了许久,除了夏春生这个搭档好外,主要是他妹妹。
    陆骄阳跟着夏家干了一个多星期的活了,七月才敢光明正大的看他,之前,她是不敢直接看他的,只有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看两眼。那时候,村子里正值青春期的姑娘们都在背地里议论新来的知青长得俊。
    陆骄阳刚来那会儿挺白的,虽然不是冷白那种,但是,和夏家河的爷们是两个色,和老知青也是两个色,人五官长得又好,就成了女知青和村姑们的谈资。
    以陆骄阳的德行绝对不会规规矩矩憋那么久都不跟一个好看的村花说话,更何况,村花和他只有一步之遥。
    可他清楚,这里到底和京都不同,所以,他轻易不会去招惹一个当地女孩儿。
    那天,陆骄阳割破了手,还挺严重的。夏春生和李月娥的手帕都被汗湿透了,夏天成用的是汗巾子,陆骄阳自己的手帕已经被血渍浸染的没法用了。
    七月主动拿出自己的一条新手绢给他,“用我的吧!”她是给哥哥的而不是直接给到陆骄阳的。
    那是一块雪白的手绢,四个角绣了粉色的梅花,活灵活现,一下子让人有种看到某种美好未来的感觉。
    他没舍得把手绢裹在伤口处,但是,他把那手绢从夏春生手里接过去了。
    七月说转身去地垄上揪了一把小蓟包在手绢里揉了揉,“捂在伤口上很快就好了。”
    那天是七月和陆骄阳第一次说话,但是,她自己没有意识到的是,她竟然跟陆骄阳说的普通话。
    雪白的帕子被小蓟浸染成了绿色,陆骄阳有点不舍得那手绢,但,还是接过来捂在了伤口上,很神奇,很快血就止住了,也不疼了。
    当时,陆骄阳问了句,“这什么草,这么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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