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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家致富奔小康[九零] 第2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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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校方面对这件事的处理,比上次崔玉洁事件要严重的多,崔玉洁事件其实没有造成什么后果,甚至恶果都被她自己吃了,但这次的事件不同,它不论是在网络上还是现实中,都是造成了很大影响的,最后的处分是学校记大过处理,副社长需要在网络和报纸上,登报和江柠道歉,以消除影响。
    副社长自打开新世界大门的钥匙后,就用这种将别人陷入舆论风暴,再让别人陷入自证陷阱的方式,已经多次达到自己的目的,没想到这次的小师妹却不上当,他技不如人,倒也没什么好说的,眼下重要的是,尽量减少这件事对自己的影响。
    不过这次不过时间还长着呢,不是说他没有证据吗?他总能找到‘柠萌’的团队证据的。
    *
    网友们都没有想到,网上轰轰烈烈的打假活动,竟然以楼主真身出来道歉,并在京城日报上连续刊登十日道歉结束。
    原来,出来‘柠萌’是一个团队的消息,是文学社副社长怕‘柠萌’的影响力和文气,和他竞争文学社社长,才想利用舆论风暴让她失去竞争力的。
    其实,只要是读过柠萌作品的人都知道,柠萌目前的几部作品,不论是《白蛇修仙》的超凡脱俗大气磅礴,《锦衣卫指挥使》的朝堂诡谲,江湖风云,还是《大宋》一个个案件背后的布局缜密,都展现出来一个事实,就是,‘柠萌’即使是一个团队,这个团队背后的枪手,也是个非常有才华和天赋横溢的枪手,试问这样一个才华横溢具有灵气的作者,该是怎样的利益,才能让他甘愿躲在一个小丫头的背后,当一个小姑娘的见不得光的枪手。
    除非是她父母。
    可人家也说了,她父母只是山区里的农民。
    网友们至今也没扒出,她有什么了不得的父母。
    *
    文学社副社长这次别说社长了,连副社长的职位都被撸了,又在档案上记了大过,别说之前想要谋算的保送他们院系正在申请的新闻学硕士点,就是毕业后出去工作,档案上留下这么一笔,事业单位都不一样会要他,更别说进入体制内了。
    他为什么想要谋算江柠,想要成为社长,再想通过自己文学社社长身份,和获取的一系列奖项,被保送研究生,最终目的,不还是想要进入央视工作吗?
    哪个新闻专业的人,不想进央视工作?那是所有新闻专业的人,理想的殿堂。
    被记过,又公开道歉,离开文学社之后,他倒也没有做别的其它的事,甚至称得上是低调,原本围绕在他身边的那些人,一下子作鸟兽散,一个副社长倒下去,新的副社长又顶上来。
    当一个团体已经从上到下的腐、败之后,换上来的人,也不过是新一轮的前副社长罢了。
    事情解决后,江柠也没就这件事继续纠缠,而是回到出租屋,继续创作《白蛇》的剧本,大约一个星期后,李制片打电话给江柠,让江柠去央视台动画部一趟,谈动画版权签约的事,顺带着,将儿童剧版权一起签约了。
    这还是江柠第一次来到央视,别说在九十年代末,即使是二十一世纪,这栋电视台大楼,都算得上是高大的建筑,还没走进,就见到高大的黑立墙上面挂着五个烫金大字:央央电视台。
    为什么那么多人,想要进央妈电视台?在九六年,央妈电视台就已经升格为‘副部级’单位,也就是说,你只要进了央视,就是进了副部级单位工作。
    你在央妈的起点,很可能是别人终身都难以挤进来的终点。
    江柠的这两部动画版权和儿童剧版权,价格都不如《白蛇》的电视剧版权价格,但人家央妈也不愧是‘副部级’单位,并不差钱,知道她在《白蛇》的电视剧版权费用上,让出来很多,在动画版权和儿童版权价格上,并没有压她,而是按照市场价格在走,只是合同上,不是以江柠原来的合同为主,而是以央妈的合同为主,里面包括但不限制于,任何时候,关于这两部剧的制作,需要她这原著作者来配合宣传或是剧本改动,她都要配合。
    江柠和别的电视台签约版权时,她都是占据主动的一方,唯有和央妈合作时,是被动的一方。
    她倒也不介意,反而很是感激李制片对她的提携。
    李制片也满意她的懂事。
    至于网络上之前传的沸沸扬扬的,说‘柠萌’是一个团队的事,央妈这边对江柠的底细知道的清清楚楚,只要到时候央妈将柠萌的剧都播出来,别人自然就知道柠萌的身份一点问题都没有。
    眨眼就到了十一月底,水埠镇临河大队江家村二房三房部分四房成员,关于山上种植茶叶的事情,已经全部忙完,等所有茶叶都种完了,江镇长和江国泰才有空回来了一趟,主持关于每家每户分山地的事。
    之前之所以没有先分地,再种茶叶,就怕有些人家分到地后,只种自己那一亩三分地的茶叶,或是只对自己家这一亩三分地的茶树上心,对别的地就不上心了,村里很多在外打工的人都没有回来,这件事必须的村里统一安排好,确保在十二月份到来之前,所有的茶树,都已经种植下去,再抽签说分地的事。
    不过这件事,也随着前大队长一家搬到外地去,户口也迁走,倒是和他家没有关系了。
    江镇长和江国泰,还真不是为了不给前大队书记家分地,才拖到这么晚的,实在是七八月份洪水,一直到十月份,洪水才算是一点一点的退到正常水位,哪怕江国泰已经安排了他儿子江鑫去处理茶叶种植的事,他自己的三个沙厂,也要趁着洪水褪去,赶紧开办起来。
    接近邻市和水埠镇的这两个沙厂倒是好办,正好一个头一个尾,一个可以通过邻市的火车站走陆路运往全国各地,一个可以走水路,通过长江的水路的大货船,顺江而下,将河沙运走,至于中间那段沙厂,走水路倒是可以,走陆路的话,他江国泰还要自己出钱,将路打通。
    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他大半身家的款项,都还拖在高速公路的建造中,高速公路的建造,不论是在哪个年龄,什么地方,都是一向非常大的工程,江国泰贪心,当初接的这一段又是最长最重要的一段,这也是他的根基所在,在市领导们面前立下军令状的,根本不可能做偷工减料的事。
    别的事情,他都好说,唯有工程质量上,他得亲自看着把关,所以是沙厂、高速公路这块两头跑,儿子未来儿媳都用出来了,人手依然不够,只好将自己的妹妹妹夫也拉进来帮助自己。
    这时候他也感叹,自己当初儿子生的太少了,要是多生两个儿子,再过两年,又有儿子可以使唤了。
    等江家村那边事情全部处理完,江村长打电话喊他了,他才从沙厂赶过来,他回来不是主持抽签的,而是定规矩的,哪怕之前已经说了分茶地的规则,这次回来他还得强调一次:“户口迁出去的,除了是因为读书,把户口迁在学校的不算,其余户口迁出去的,都不算在这次的分地内。”
    他这话一出,村长就有些犹豫说:“国泰,那你……”
    江国泰原本生了张鹅蛋脸,这段时间因为沙厂和高速公路的事情几头跑,非常忙,整个人受了一大圈,原本圆润的鹅蛋脸都瘦的尖下颌都出来了,他抽了根烟,让自己疲惫的身体更精神些,说:“我也一样,我也不是因为读书才将户口迁出去的,这次的分地抽签,不用算我那份。”
    不过他又说:“不过四哥那份你们得给他算进去,他虽不是因为读书才将户口迁出去,但他的这个性质和孩子读书一样,他是工作迁出去的,今后还得回来,他的地得分!还有妍妍、柠柠、江柏他们,都不能少。”
    他会回来一趟,就是怕他不在,之前说的,只有户口还在本村的未婚姑娘们能够分地,江柏、江柠,江妍妍,他儿子江鑫、女儿江淼,都属于户口不在村里的。
    他江国泰可以不要那一亩三分地,可他儿子女儿要是都没有,他跑来跑去促成这件事达成的目的是什么?为他人做嫁衣吗?
    村里除了他们户口因为读书不在本村外,还有四房两个男孩子,大房电工家的儿子、江钢琴、江钢琴的堂哥。
    江钢琴的堂哥也是当初考上大专后,现在在镇上的税务局上班
    江村长说:“那国安和国良……”
    说到这两人,连江国泰都头疼了一下。
    江国良且不说,每年逢年过节都是要回来的,寒假在家一住就是十几天,哪怕他的户口迁到了他的单位去,可村里都还认可江国良是村里小伙子。
    可江国安,自从他结婚之后,那真真就像是入赘到他岳父家了一样,就连过年祭祖,都少见他回来,即使回来祭了祖,连年夜饭都不在家里吃,急急忙忙就和他媳妇一起,赶到他岳父家去吃晚饭了。
    他的儿子虽姓江,但回村的次数,真是一只手的手指头都数的出来,村里人根本不认识那孩子。
    可想到江柠,江国泰还是说:“你问问他,愿不愿意交买茶树和处理山地的钱,别整理茶地他不出力,钱也不出。”
    现如今村里已经不止大队部一部电话了,江国泰家的村口老店、村长家、前大队书记家和江大伯家,都安装了电话。
    村长当下就给江国安江国良兄弟俩打了电话,江国安上课去了,电话是他媳妇接的,他媳妇一听,要什么老家的山地,还要钱,当下就说:“不要不要,我们又不会回去种地,不要什么山地,下次有这样的事,也不用跟我们说了,我们以后要定居在吴城,不回去的。”
    她自己是吴城人,江国安也是好不容易从一个农村山里娃,考上大专,吃上公家饭,成为中学老师,又有寒暑假,旱涝保收,日子过的不知道有多舒服,谁要回那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山里种地啊。
    晚上江国安回来,他媳妇将这事跟江国安说了,江国安犹豫了一下,点头同意了他媳妇的决定。
    在他小时候,进城,几乎是他们这一代人刻在骨子里的梦想,不光是他,就是他小时候见到的村里的知青,那也都是心心念念的要回城,为了回城,结了婚的抛妻弃子,抛夫弃女的比比皆是,他母亲留在了他们村,并没有回城,可是他母亲从小就在他心里种下了一颗要进城的种子,要他好好念书,将来考大学,出来吃公家饭,当城里人。
    他也很满意现在的生活,完全不想回村里去。
    村里人都说他是白眼狼,父母算是给他岳父家养了他,别人生了儿子想入赘,至少还给他父母三转一响,他倒好,他父亲钻碳洞,好不容易把他培养出来了,可他却连过年都不在家里吃顿年夜饭,过年都在岳父家过的。
    村里的这些闲话,他都知道,也无所谓,他只要不回去,就听不到,在吴城,他依然是工作轻松,受人尊敬,村里人都羡慕捧着铁饭碗的国家教师。
    江国良一直都是很重情义的,一听说村里要分地,要交钱,忙说:“要的要的,我回头就把钱转到我妈账户上,你让我爸妈帮我抽签,对了,我对象也要和我结婚了,能不能把她也带上?”
    村长犹豫了一下说:“得打了结婚证才算是我们村的人!”
    江国良大喜,说:“我们本来就打算年底办酒席,提前把证领了也行。”
    挂了电话找到二年级组办公室,将他对象喊出来,提出想和她提前领证的事:“村里正在分茶山上的地,我们现在领证的话,你就也能分到一亩。”
    他对象有些犹豫,怕将来有一天江国良说拉着她回农村住,她可不要回到那穷乡僻壤的地方,上个厕所都没地方下脚,生怕掉到茅坑里去,还好她上回是在他堂哥家住的。
    江国良说:“你放心,就是分一亩茶地,有了那茶叶,我们就是拿出来送人,在街上租个小门面,随便卖点茶叶,一年都有不少进项,再说又不用你去采摘的?我爸妈在山上当守林员,平日里没事,那点茶叶也都摘完了。”
    他拉着他对象的手,劝说着:“主要吧,你知道这事是我那大侄女牵头的吗?她带着我家当镇长的四哥,在邻市当大老板的哥哥一起办的这事,你想想,如果种茶叶不赚钱,他们费心费力的做这件事干嘛?以我那两个哥哥的能力,哪怕就是在邻市开一间茶庄,也都把茶叶卖出去了。”
    他对象望着他那张年轻俊朗的脸,这才笑着点头说:“好吧,听你的,就是……我和你领证可以,你以后可要对我好,别以为领了证了,人就是你家的了,之前说好的东西可不能算了!”
    他们这边都是先办酒再领证的,就怕领了证后,什么三金、礼金之前说好的东西,男方就不兑现了。
    江国良笑着说:“放下吧,我什么人你还不知道。”
    翻过年他都二十七了,在农村他已经是个大龄老光棍,再不结婚,人家都要以为他有问题了,他俩去年过年就见过了家长,基本算是把亲给定下了,两个人领证倒也不显得仓促,江国良也拎了大包小包的东西去了他岳父岳母家,和他岳父岳母说了这事,他岳父还不说什么,岳母当然是一百个愿意。
    江国良远离老家,在他们镇上小学当老师,离他们家近,时常来她们家里吃饭,他人勤快有眼力见,每回来家里的大小事都抢着做,今后也在他们镇上工作生活,这和上门女婿有什么区别?还不用给上门婿女的钱和三大件之类,他们有什么不愿意的?
    刚好明天就是个双日子,两个人拿着户口本,去把证给领了。
    之后就是江松、江柏、江柠三兄妹了。
    江柠、江柏都好办,两个人还在上大学,明显没有结婚,但江松就说不好了,按道理,他这个年龄,不读书了的话,村里男孩子这么大都有对象了。
    如果他结婚了,亦或者是有孩子了,按道理是要分三份的。
    可问题就是,江松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这都快三年了,一点消息都没有,也不晓得往家里打个电话,是死是活都不晓得,怎么给他分地?
    江国泰也是想到这个问题,想了想说:“回头我问下国平,找到人了就一块儿分,要还是没找到人,他的就先搁置。”
    第214章 214 【有江松江妈情节,发红包】
    江国泰用自己手机给江爸打了电话, 还是之前的固定电话,电话那头接了,讲话他也听不懂。
    这也是他不愿意给江爸打电话的原因, 哪怕两头的人, 都尽量都在用普通话在沟通了,可江国泰的普通话, 真的就是水埠镇普通话,他觉得自己在说普通话,实际上是方言夹杂着不标准的不通话在说。
    电话那头也是,小卖部的老板是土生土长的深市人,说着一口的深市普通话, 两边的人都听的心累,不过好歹是听懂喊‘江国平’接电话。
    江国平每次接打电话, 都是在他们这个小卖部里,江爸也是会做人的, 时不时的给老板老板娘送些自家卤的鸭头、鸭掌等卤味,不多,但时间久了,觉得江爸江妈为人老实实在,烧的饭菜干净又好吃, 小卖部老板娘不想做饭的时候, 都在江爸江妈那里卖盒饭吃, 江爸江妈总要多送他们一个鸭掌或是兰花干什么的, 和江爸江妈两口子处的很好。
    江爸不在, 老板娘还特意跑到火车站去喊他:“你老家有人给你打电话啦!”说着将一张从电话机上抄下来的电话号码给他:“就是这个号码, 你有时间回一下,我走啦!”
    江爸忙捡了几个鸭头给老板娘带回去。
    老板娘乐乐呵呵的接过江爸递过来的鸭头, 忙又回店里看店去了。
    江爸摘下身上的围裙,对江妈说:“是国泰的电话,你在这里看着点,我去回个电话问问什么事。”
    江国泰是个大忙人,一般来说,没有特别重要的事,都不会给他打电话。
    江国泰那边电话挂了没多久,江爸的电话就回了过来。
    江国泰说:“你现在一年挣的也不少,每次都跑到小卖部接打电话,那边的人说话又听不懂,你就不能买个手机吗?”
    江国平一年挣的钱,别人不知道,江国泰却是知道的。
    挣了钱,不炫耀,宛如锦衣夜行。
    江爸对别人炫耀,怕人家向他借钱,来偷他的钱,可和江国泰炫耀就没这些顾虑了。
    江国泰不说他承包的沙厂在洪水褪下后,就开始日进斗金,就是他砖厂一个月挣的钱,也比江爸一年挣得都多。
    江爸和江国泰炫耀的意思也很明显,就是在说,兄弟我现在虽然落魄了,但和村里那些人比,他依然是在闷声发财,挣的也不少。
    江国泰知道他的小心思也不恼,反而对他现在又振作起来很是高兴,只是叮嘱他,一定要对家里的儿子女儿好一点,每回打电话,都要和他强调,他女儿的不一般,将来他们可能都要靠他。
    江国平最听江国泰的话,原本他总是忘记给两个儿女定期寄生活费,毕竟孩子太省心,也不打电话向你要钱,他们就总默认他们不需要。
    可现在,不管江柏江柠需不需要,江爸都定期每个月给江柏江柠打生活费,在这个年代还不少,每个人每个月三百,两百是明账,还有一百是他从自己私房钱里转过去的暗账。
    每回他打生活费,抠门习惯的江妈总忍不住抱怨说:“他们两个都自己挣钱了,我们都没要他们的钱,反而每回都给他们打钱,谁家养这么大,不是往家里交钱了?”
    江爸就瞪眼:“那能一样吗?他们是去打工,柏子和柠柠是去读书的,以后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可别拿那些没出息的人和柏子柠柠相提并论!”
    江妈则是不以为然道:“国安国良也是大学生呢,你看他们一年回家几回?”她不会说‘仗义每多屠狗辈,读书多是负心人’的话,但她想要表达这样的意思,说:“你现在过年都盼不到他们的人,等他们结婚嫁人,你还享到他们的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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