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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孕霸宠:九爷,早上见! 第4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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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拿出手机拨打她电话,该死的无法接通。
    他转而用家里的座机,方才接通。
    “小溪,你在哪儿?”
    声音低沉,磁冽,尽量压抑着情绪。
    结果,兰溪溪一听到他的声音,就很局促解释:
    “我想着你应该补觉,有点事就先离开了。
    后来接到薄少电话,说是……身体不太好,我不得不过来。”她没有告诉他薄西朗病情的事。
    所以,果然去了薄西朗那里?
    薄战夜心里氤氲上一团烦躁,莫由来的很生气,声音阴阳怪气:
    “我让你留下陪我,还需要告诉你真实生日,他一句受伤,你就迫不及待过去?
    兰溪溪,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是谁女朋友?”
    冷厉,生气。
    丢下话语,他直接挂断电话。
    被指责的兰溪溪这会儿刚到项目部门口,一脸懵逼。
    她……她是因为尴尬才出来的。
    来薄西朗这里,是因为恰好接到电话说薄西朗发病。
    她不能不管。
    他怎么那么生气?
    兰溪溪想了一下,还是拨打电话回去。
    然,无人接听……
    “兰小姐,你可算来了!少爷情况很不好,快去看看少爷吧!”
    这时,陈韩急急忙忙跑来,拉住她。
    兰溪溪看到他手上还有伤口,一时间也顾不得薄战夜,诧异拧眉:
    “怎么回事?我走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
    之前薄少的病情也很稳定,没有再发作这么严重呀?”
    陈韩脸色为难。
    最后,也不知是指责还是抱怨,又或者是无奈的说:
    “二十分钟前,兰娇突然跟少爷打电话,发了你从九爷别墅出来的照片,还说你去米国就是和九爷约会。
    还有……说你们已经在交往……”
    这种消息,对薄西朗来说,无疑是最大的打击!
    毕竟即使没有感情,身为男女朋友,给他戴绿帽子,背着他做一些他所不能接受的事情,都无法让人忍受。
    何况薄西朗一直把薄战夜当做竞争对象,是他心里的结。
    兰溪溪脸白。
    身为刚刚遭遇过她以为的‘背叛之苦’的人,很能理解这种滋味,可想而知薄西朗有多愤怒。
    虽然,她恨他,可她希望顺利解决所有的事情。
    现在的情况,是她不想看到的。
    兰娇,她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薄少在哪儿?带我过去。还有医生呢?有没有叫医生?”
    “嗯,叫了,不过还有一会儿才能赶到。”
    两人慌慌忙忙朝彩钢棚搭建的临时住房区走去。
    一进屋,兰溪溪就看到一地的狼藉,破碎瓶子,还有坐在床边愤怒暴躁的男人。
    他的眼睛赤血,拳头紧握,一见到兰溪溪,就冲上来,一把扼住她脖颈:
    “才从薄战夜那边回来?
    我就说你最近怎么变得那么乖巧,原来是为了让我心安,放下怀疑,然后好去找薄战夜!
    兰溪溪,一遍一遍的欺骗我,以为我很好玩吗!”
    歇斯底里的愤怒,带着浓浓怒火。
    那双大手,也掐的兰溪溪脖颈剧痛,喘不过气。
    兰溪溪呼吸困难。
    想要挣扎,得到新鲜空气。
    然而,此刻的薄西朗早已经处于崩溃边缘,没有丝毫理智。
    她无法挣扎。
    若不是陈韩上前帮忙,她能活活被掐死!
    “兰小姐,你快跟薄少解释,告诉薄少那不是真的。”陈韩焦急又担心。
    生怕薄西朗病情恶化,也生怕被人听到动静,更生怕闹出人命。
    现在的薄西朗,杀了兰溪溪,也绝对有可能。
    兰溪溪大口大口喘着气,揉着发痛的脖子,看向薄西朗。
    出乎意料的,她没有顺从他,而是直接道:
    “是,我是和九爷交往。
    我喜欢他,你一开始不就知道吗?
    你把我绑在你身边,都是你一厢情愿的。”
    话语一出,薄西朗愤怒到达临界点,‘砰!’的一声,推翻长桌,迈步走到兰溪溪面前,再次掐住她:
    “你喜欢他?
    我一厢情愿?
    你就那么觉得我不如他!在我身边那么委屈吗!
    兰溪溪,我要的并不多。
    就是让你陪我走完这最后一程,不要惹我生气。
    你连这点时间都忍耐不了,那么迫不及待,说到底,我就活该被你一次次算计对不对?
    你压根没有发自内心想要帮助我!”
    歇斯底里的话语,满是愤怒。
    他掐着她脖颈的手也不断加重力气。
    重到——
    兰溪溪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第454章 九爷真生气了
    陈韩焦急冲上来:“兰小姐,求你别说那些话了!快跟薄少求饶吧!
    再这样刺激薄少,你真的会死的!”
    兰溪溪抿唇,承受着薄西朗的力气,那双目光没有任何认输,
    相反,很固执。
    她极其艰难挤出声音:“我是真心想要帮你。
    但我,也是真心不喜欢你。
    在我不喜欢你的前提下,你哪怕要求我做一丁点事情,也是不乐意的。
    强扭的瓜不甜,不是自己的总归不是自己的。
    薄西朗,就算你掐死我,这也是你要明白的。”
    说到最后,她已经很痛苦无力,但每个字还是那么清晰有力。
    她在赌。
    赌薄西朗不会真的掐死她。
    也必须要告诉他这种道理。
    只有明白,才能从偏执和深渊里走出来。
    薄西朗死死掐着兰溪溪,手背和额头上青筋暴起。
    他的眼里,已经被恨意所代替,看不到任何理智的情绪。
    手、也未松分毫。
    兰溪溪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脖颈疼到麻木。
    她想,她赌输了。
    有病的人,是根本没有任何理智可言的。
    就在兰溪溪疼痛放弃之时,薄西朗的手倏地松了。
    脑海里,一百个声音在纠缠叫嚣:
    强扭的瓜不甜!
    不是自己的总归不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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