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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穿书之神级偃师 第4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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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傀儡一定是被贴上了人皮面具,所以才看不到应该会出现在傀儡脸上的衔接缝隙。
    不止是脸,也不知严靳昶是怎么做到的,竟让那傀儡的肤色都与自己无比相似。
    偏在这时,严靳昶还扯下了自己的外袍,露出了里面的衣服,倒是和傀儡身上穿着的一模一样了。
    砚子熙不由蹙眉:“你这是耍什么花招。”
    严靳昶抬起手,傀儡也抬起手,一人一傀在空中迅速地交换了几次,又齐齐朝砚子熙冲去!
    砚子熙毫不犹豫地操控着身旁偃兽的虎兽,张开嘴,喷出了一大团火焰。
    两道身影巧妙地避开了那团火焰,并在即将靠近砚子熙时,迅速分开,分别悬在了砚子熙的一左一右,并同时朝砚子熙抬起手,十指飞快撩动,幽绿色的灵气在空中划过,几个傀儡飞速冲来!
    砚子熙脸色一变,受了方才那团火焰的遮挡,他发现自己更分不清谁才是严靳昶了,谁才是傀儡了!
    但他很快冷静下来,又操控着那三头偃兽的狼首和蛇首扬起头,分别朝严靳昶和傀儡冲来!
    既然分不清,那就一起攻击!
    严靳昶指尖一动,傀儡缓缓张口,看似要说话,砚子熙一直在观察着他们,见此,立刻朝傀儡飞出了几枚毒针!
    控制型傀儡一个翻身躲开,又一个傀儡紧跟着冲上去,似要帮那控制型傀儡挡下攻击。
    于此同时,严靳昶故意摆出几个僵硬的动作,一只手臂突然垂落下来,看起来就像是因为偃师的灵气丝断了,于是暂时失去了控制。
    见此,砚子熙果然误以为那个控制型傀儡才是严靳昶本人,毫不犹豫地朝控制型傀儡攻去。
    砚子熙将三头偃兽的狼头和虎头都对准了那个替身傀儡,只留下一只蛇头防备严靳昶。
    严靳昶制作傀儡多年,现在只是伪装成了傀儡的样子,再简单不过。
    数息之间,灵光闪烁,红色的灵光和幽绿色的灵光在空中频频炸开,惊起无数飞鸟。
    砚子熙不愧是万偃宫修士,身上带着的保命灵器无数,挡下了许多攻击,但很多保命之物都是只能用一两次的,用过了就没了。
    现在却被用在这种地方,用在这场由他自己引起的战斗上,直叫砚子熙肉痛不已。
    砚子熙早就已经后悔了,但他的性子孤傲,就算是悔了,也不肯放下姿态认输。
    方才严靳昶一直没有攻击砚子熙,只是怼着他的傀儡穷追猛打,现在却直冲他而来,攻击招招致命,砚子熙很快就难以招架,没过一会儿,就又祭出了好几个天阶灵器。
    砚子熙自己也收了伤,动作渐缓。
    让严靳昶感到失望的是,原本可以互相配合,打得对手不死也伤的三头偃兽,这会儿就像是一个大号的玩具,除了能动动手,动动脚,摇头晃脑,偶尔吐几口火焰,灵风和毒气之外,毫无用处。
    砚子熙不会操控这个傀儡。
    严靳昶甚至都想告诉砚子熙,这偃兽的三头头都是可以脱离这个庞大的身体,并组合成三只独立的偃兽的。
    狼兽里藏着一柄剑,可以让这狼嘴叼着剑,借着灵风,在场上飞蹿,厮杀。
    虎兽里藏着一个长角,这长角能套在虎头上,让它一路顶翻无数对手。
    蛇兽里藏着一个毒筒,里面装着无数毒箭,随时能飞射出来。
    这三兽若是能配合无间,对手真的很难招架。
    也不知道砚子熙在想什么,一直没有使用这一大招。
    严靳昶渐渐失去了耐心,直接让控制型傀儡操控着另一个紫阶傀儡,冲上去,将挡在砚子熙面前的傀儡横扫开。
    而在傀儡被扫开的一瞬间,控制型傀儡自己也冲了过来,给了砚子熙一脚!
    这一脚蓄了力,砚子熙直接被踹飞出去,撞过了层层树冠,最后重重砸在了地上!
    早已跑到远处躲避的阮羽等人见此,彻底傻眼了。
    他们没想到砚子熙竟然会败给一个没有穿着任何家袍或者弟子服,身上的衣袍裤子都有着一些补丁的痕迹,看起来十分落魄的散修。
    哪个有背景的修士,会稀罕穿这些破破烂烂的衣服呢?
    他们不知道的是,严靳昶的衣服曾被安韶撕碎过,后来,安韶又给捡捡拼拼的补上了,严靳昶多年没有离开仙府,自然没有时间出去买新衣服。
    直到远处的轰响声渐渐消散,惊起的鸟雀叫喳喳的飞起许久之后,阮羽才反应过来,赶紧朝着那个方向跑去。
    “我方才好像看到砚二公子带在身边的傀儡,就在这个方向。”
    “你该不会看错了吧?”
    “绝对错不了。”林中响起了一道声音,他们似乎自以为说得很小声,但严靳昶还是听清了。
    悬在空中的严靳昶循声看去,就见密林里树叶微动,有其他的气息正在朝着这边靠近。
    坐在乌龟壳上看戏的安韶也看了过去,严靳昶从上方落下来,顺手打飞了几只不长眼的高阶妖禽。
    这些妖禽的肉又老又柴,还有毒,明明是高阶妖禽,却没什么智商,很容易被血腥之气吸引过来。
    方才砚子熙受了伤,这些妖禽闻着味儿就来了,一直在这附近盘旋,就等着寻机会上前啄一口尝鲜。
    严靳昶故意将一些往他这里飞的妖禽,往砚子熙摔落的方向扔,那些妖禽撞在树上,晕乎乎起来,也不会记得是谁甩了自己,又循着血味儿最近的地方飞去。
    这一时半会儿,砚子熙应该是起不来了,就算起来,估计也得缓上好一会儿。
    在严靳昶落地之后,远处的丛林就轻轻地动了动,不过并没有人出来,似乎是在偷偷地观望。
    可惜,这样的“偷偷”,对于严靳昶和安韶来说,确实光明正大了。
    “出来!”严靳昶直接出声道。
    那些人这才意识到自己暴露了,小心翼翼地走出来。
    严靳昶的视线落在他们的衣服上,发现这是几个玄傀宗的外门弟子。
    他们自知不敌,哆哆嗦嗦,小心翼翼:“我们只是偶然路过,并没想打扰二位道君,还请道君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吧!”
    他们战战兢兢地说完,又小心翼翼地抬起眼,想看看严靳昶的反应,却无意间瞧见了安韶坐在身下的乌龟,视线瞬间定住,直勾勾地盯着那只乌龟,仿佛在确认着什么。
    此时乌龟的头已经缩进壳里,不知道睡了多久,做了几个好梦了。
    安韶要坐的是它的壳,又不是它的肉,不耽误它摆烂睡觉。
    他们的视线太过明显了,让严靳昶想忽视都难,“你们看它作甚?”
    两个玄傀宗的修士这才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似乎有些失态,赶忙陪着笑道歉,再次求严靳昶饶他们一命。
    严靳昶:“我对你们的小命没兴趣,我只想知道你们为何要这样看着它,你们认识它?”
    其中一个修士忍不住道:“这乌龟龟壳上的纹络,看起来好像……”他没能说完,就哼了一声,站在他身边的同伴收回手,紧接着道:“道君见谅,我这师弟不太会说话,这是道君的妖兽,我们又如何会认识,只不过是因为我们宗主喜爱乌龟,所以宗门各处都会摆放着乌龟的塑像,平日送礼,也会寻着些类似之物,这样能讨宗主欢心,现在突然看到这么大一只龟,才忍不住多看几眼。”
    安韶:“哦?那你们觉得,我这只契约兽,比较像你们宗门里的哪只乌龟塑像呢?”
    玄傀宗修士:“……”
    严靳昶从乾坤袋里拿出了一只巴掌大小的傀儡小乌龟,“你们无需害怕,我与殷麟是朋友,这只乌龟还是他送给我的,他说这是你们宗主做的,因为做得多了,没处放,他便拿出来使,见我觉得新奇,就送给我了。”
    玄傀宗修士:“……确实像是他会做的事,啊不,我的意思是,这看起来确实是宗主做的偃兽乌龟。”
    安韶又指了指自己身下的龟:“那你们觉得它像不像?”
    见安韶和颜悦色,看起来确实不像是要他们小命的模样,两个玄傀宗的修士才稍稍安心,道:“或许是因为都是龟类,看起来多少有些相似吧?”
    严靳昶:“只是相似?那你们走近一些看,别站那么远。”
    玄傀宗修士:“……”不,他们不想走近啊。
    这地方明显是刚打过一场,满地都是傀儡残骸,这两人能安然杵在这里,肯定是打赢了啊!
    更何况,其中一个落在地上的庞大傀儡,还是砚子熙常带在身边的那只。
    只要稍微一想,就知道这两人方才和砚子熙打了一架,而且还打赢了。
    都不是好惹的啊!
    两个玄傀宗的修士欲哭无泪,但也只能再抬起头,继续看那只乌龟,越看越觉得熟悉,尤其是那个龟壳上的纹路,那个龟壳的形状,那露在外面的四足……实在是太像他们的宗门门前摆放的那个巨大的乌龟石塑了!
    作者闲话:
    乌龟:睡了一觉醒来,马(龟)甲被扒光了。
    第529章 仙府西域10
    玄傀宗的两个修士明显有些欲言又止,却又不知道该不该说,纠结得眉头都快拧成一团。
    严靳昶捏紧了手中的傀儡小乌龟:“我的耐心有限,还有,砚子熙应该快要回来了,你们也不想卷入这场纠纷吧?”
    两人一惊,这才道:“道君的这只乌龟的龟壳壳纹,看起来很像我们宗门大门前的石塑。”
    “道君若是不信,待日后离开这个仙府,去我们宗门前一看便知。”
    安韶:“当真?”
    其中一个玄傀宗弟子:“千真万确!那个石塑是每日都要擦洗的,每隔一段时日,就会轮到我们擦洗石塑,别说是那石塑龟壳上的纹络了,就连石塑龟足上的五颗痣长在什么位置,我们都记得清清楚楚!”
    此话落下,周围诡异的沉默了片刻,另一个玄傀宗弟子看着他,神情复杂:“那龟足上有痣吗?”
    “有啊,你不记得了?”
    “谁没事去记这个啊?”
    “我也不想记啊,可是擦得多了,想不记都难吧?”
    严靳昶瞥了一眼安韶的那只乌龟,道:“那五颗痣,该不会都在它的左前足吧。”
    “诶?你怎么知道?你也擦过我们的石塑?”
    安韶将盘在龟壳上的腿放下来,于是他的衣摆长裤也随之落下来,挡住了那只乌龟的左前足。
    安韶这动作有些明显了,不过那两人似乎并未注意到,因为严靳昶又提出了新的问题。
    严靳昶:“你们宗门前摆放的那只石塑,有何意义?既然每日都要擦拭,应当是十分重要的吧?”
    玄傀宗修士:“这个我们就不知道了。”
    安韶:“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是真的不知道,我们刚入宗门时,也曾好奇过,也问过旁人,但都被勒令禁言此事,或许内门弟子会知道一些,但他们对此事守口如瓶,我们这些外门弟子平日里都是做一些杂事,像这种重要的事情,宗门是不会让我们知道的。”
    严靳昶:“连那石塑的名字,都不知晓么?”
    他们齐齐摇头。
    严靳昶:“罢了,你们不知道,你们的宗主总该知晓的,回去告诉你们宗主,我们这几日就在这附近,他若是对此有兴趣,就一定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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