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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炼乳刚接触到乳首,连北兮的第一感觉是冰凉冰凉的,毕竟是才从冷藏室里拿出来的,比人体温度低了许多。
    她以为顾则乾马上就会把它吃干净,所以并没有抱怨温度让人不舒服。谁知对方光是目不转睛地盯着,眼神都跟饿极了的野狼似的泛着绿光了,却愣是一动不动。
    痒意很快便从乳尖传到了身体各处,不止是炼乳在肌肤上缓缓流动时带来的麻痒,还有奶头半天得不到抚慰,渴望被人舔吸的酥痒……
    她几乎忍不住要开口求他别看了,赶紧动起来才是王道。
    所幸顾则乾没有折磨她太久,一口吞进去就是大力地吮吸,仿佛那几滴炼乳真是从她的奶孔里流出来的,只要他够使劲,就能吃到更多的“乳汁”。
    连北兮小时候听张子珍说过初乳刚被吸出来时有多疼,在她母亲口中,开乳的痛苦甚至远超生孩子。万万没想到如今她还没怀孕生子,却已然尝到了那种滋味。
    顾则乾不止是用嘴怼住奶孔拼命往外吸,他的牙齿也毫不留情地轻咬着奶头周围的乳晕,双手更是包拢住整个乳房,把所有的乳肉从乳根往他口里挤送。
    连北兮又疼又爽,严重怀疑自己的乳尖要被他整个吸化了吞进去,恐惧才刚涌上心头,就被那一阵阵直冲天灵盖的快慰压了下去。
    她半天说不出话,只会没意义地呻吟着,娇媚得一点都不像个在哺乳的伟大的母亲,而是个浪荡无边的小狐狸精。
    最重要的是,这还只是一侧嫩乳,炼乳也才洒了第一回……顾则乾显然不会只喝一边奶,也不会只挤上一次“人乳”就够了。
    第二个来回的时候,连北兮穴里已经湿得不能看了,她甚至隐隐能感觉到花径里的淫水顺着大腿流出来,随后因为重力的作用滴到地板上。要看更多好书请到:nvrenshu.com
    女孩用手去推埋在胸口的黑色头颅,一会儿求他慢点“喝”,一会儿求他快点插自己,但不管是哪个要求,男人都是纹丝不动,一心只抓着两个奶子吸个没完。
    她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忍下来的,明明阴茎早就硬得不行了,滚烫地顶在她的小腹上,却始终过家门而不入。
    被欲望逼昏头脑的连北兮抛弃了羞耻,她伸手握住他的性器,火热的触觉让她有种手心都要烧起来的错觉,蜿蜒的青筋碰在柔嫩的掌心,异物感格外明显……她都能想象得到这么一根丑东西会把她的小逼搅得如何天翻地覆。
    越是yy,她水流得越欢。女孩不再忍耐,把着粗壮的茎身就往自己穴里插。可惜蘑菇头太大,穴口虽说一张一翕得十分贪吃,但花缝却依然紧窄,她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对接,反倒因为意外将阴蒂磨得又红又肿。
    发展到后面,她都想自己掰开花瓣让肉棒进门了,可碍于姿势不对,她又只有两只手,怎么都成不了事。
    山穷水尽的连北兮这下是真的委屈哭了,她狠命揪起他背上的肌肉拧来拧去,她都吃不上肉了,他的肌肉留着又有何用?
    疼痛无论何时都是醒脑良药,她的破罐子破摔多少唤回了顾则乾的理智,他从被蹂躏得不忍直视的胸乳上抬头,哑声问道:“老婆,怎么了?”
    连北兮真想扇他一巴掌,但他唇上的水光和嘴角边的白点又让她动不了手,最后只得愤恨地问道:“你还做不做?不做我……唔……”
    她的话没能说完,因为回过神的顾则乾第一时间发现她早已水漫金山,二话不说就把鸡巴捅进了等待已久的嫩逼里。
    几乎是他一插到花心深处,连北兮就高潮了,饿了太久的甬道疯狂挤压着阴茎,层层迭迭的媚肉更是缠住茎身不住啜吸着。
    顾则乾被咬得动都动不得了,只能先放开红肿不堪的乳房,一手掰她的穴,一手去揉她的阴蒂。
    效果可谓是立竿见影,花蒂得搓磨得又酸又麻,花心随即泄出一股阴精,再加上他手动扩张穴口,阳具这才得以顺利地前后抽插起来。
    他见连北兮馋得不行,先压住她的大腿,耸动劲腰大开大合地插弄了百余下,无数淫液被带出来绞成白沫,有的浸湿在了他的阴毛上,有的粘在红嫩的穴口,更多的则是滑落到了地上。
    连北兮舒服得不行,一边娇吟一边喊着“老公,你好棒!”,把顾则乾刺激得越发控制不住力道,不停地撞击她的宫颈口,试图把龟头探进去。
    狂风暴雨般的奸淫让女孩的吟哦里渐渐带上了哭腔,她的空虚寂寞早已在刚才接连不断的进进出出里得到了满足,现下本该是她品尝“甜品”的时间,只是没料到“正餐”太过持久迅猛,她都到了两次他还没尽兴。
    连北兮方才有多渴望与顾则乾负距离,如今就有多期盼他赶紧完事。于是,自己爽完了就想提裤子走人的女孩再次偷偷收缩起了甬道。
    男人正在要紧关头,原本抽插顺畅的花径突然变得紧窄,内壁包裹阳具的力度也在加大,他自然第一时间发现了是身下的女孩在捣鬼。
    “兮宝你又不听话了……说好的不要夹,你忘了?”
    顾则乾喘着粗气,口吻还算温和,但手上的动作却半点不留情,先是“啪啪”扇了她被抬起的臀部两掌,随即将她的膝盖压至肩膀,让娇嫩的花穴完全暴露在他的眼皮底下。
    连北兮脑子虽然不怎么转了,肌肉记忆却还在,瞬间想起他在把自己摆出这种体位后经常做些什么。
    不行……她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再插到子宫里会死的。关键时刻,该服软就要服软。
    “老公,我……我知道错了,你能不能……饶了我这一回?”
    她拼劲全力用自己最嗲最夹的声音说话,一面柔情地摩挲着他按在双膝上的手臂,一面试着把腿往下放。
    遗憾的是他两只手将膝盖把控得牢不可破,无论她怎么扭怎么用力,自己的下体依然处于任人蹂躏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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