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因为楚小少爷每次来王府，王爷的心情就会好很多。”
    “不，”傅霄拒绝道，“我们家小少爷又不是王爷的开心果。”
    墨二抽了下嘴角，“我可没说楚小少爷是王爷的开心果，他们两人，不都挺开心的嘛，再说了，多与我们王爷熟络熟络，没什么不好嘛。”
    “好吗？”
    “当然好，”墨二自豪道，“有我们王爷撑腰，楚小少爷以后在京城都能横着走。”
    “我们家小少爷不是螃蟹，不想横着走。”
    “……”
    墨二瘪了瘪嘴，轻轻撞了傅霄一下，“你不会是在记仇吧？呐，不就是卸了你的面具嘛，有什么好记仇的？”
    “他怎么会在这？”
    墨二和傅霄刚追上楚宁和睿王便听到沈宥的质问声。
    “你来何事？”睿王乌黑的眼眸中透着冰寒之意。
    沈宥不悦的扫了眼楚宁，对睿王道，“王爷之前让调查的事情，有眉目了。”
    “说来听听。”
    “他……”
    “无妨，”睿王边走边说，“先去用早膳，边吃边说。”
    “王爷？”虽然他知道，在猎场时，楚宁救过睿王，但他还是看不惯这种满口胡言乱语的神棍。
    “走吧。”睿王拍了下扶着自己的楚宁。
    几人来到膳堂，睿王示意楚宁坐在自己旁边，楚宁倒也不客气，大大方方的坐过去。
    “你也坐。”
    “是，王爷。”
    楚宁一脸惬意的享受着睿王府的山珍海味，将全身心都放在美食之上，他本就不打算插手太多睿王的事情，因此，对这两人要说的正事，他就没想仔细听。
    沈宥扫了眼楚宁，睿王都不在意，他就算心里再不满，也没法说。
    “王爷，您让调查的少女失踪案，属下查到一个关系人，他或许不是主使，但应该可以从他身上找到突破口。”
    “谁？”睿王语气淡淡的问道。
    “翰林院掌院学士齐大人的儿子齐逸凡。”
    第78章 马屁精
    听到齐逸凡的名字，楚宁猛然抬头看向沈宥。
    沈宥方才说了少女失踪四个字，又提到齐逸凡，楚宁不由得想起挂在齐逸凡身上的少女鬼。
    只听沈宥接着说道，“臣派出去调查的人，无意中得知，齐逸凡身边原本有个和他从小一块长大的贴身丫鬟，两人亲如兄妹，经常形影不离，然而最近，齐逸凡出门却不见那丫鬟跟着，似乎是不见许久了。”
    睿王语气淡淡道，“一个丫鬟而已，或许，是派到别的地方。”
    “臣初听闻时，也是这么想的，”沈宥解释道，“因此，便让人仔细去找，却怎么都找不到，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奇怪的是，齐府上下似乎在刻意隐瞒这个丫鬟失踪之事，只不过是个丫鬟，如此刻意，便显得有些不正常了。”
    “楚宁，”睿王看向楚宁问，“你怎么看？”
    “我？”楚宁猜测，自己方才那一瞬间的惊讶并没有逃过睿王的双眼，而且他也并不想对睿王撒谎，便实话实说道，“我之前见过一次齐逸凡，他身边，的确有个少女鬼，只是，不知是不是沈宥大人说的那个丫鬟。”
    睿王沉思片刻，“你可以跟她对话吗？”
    楚宁摇头，“不行，那只少女鬼对齐逸凡的执念很深，上次见她时，我身上如此重的阴气，都无法吸引她，想跟她对话，很难。”
    “强行制服，”沈宥看着楚宁问，“不行吗？”
    楚宁叹了口气，“如果她不在齐逸凡身上，可以，但她紧紧缠着齐逸凡，想要抓她需要齐逸凡配合，否则，会伤齐逸凡性命。”
    “想要他配合不难，”沈宥转头看向睿王，“有王爷在，不怕他不配合。”
    楚宁有些头疼，沈宥根本没听懂他的话，但还是耐心解释道，“强迫的不行，那少女鬼已经跟了齐逸凡很久，魂体几乎和齐逸凡相通，齐逸凡的意念一旦出差，不是那少女鬼魂飞魄散，就是齐逸凡命归西天。”
    “那你方才说，要他配合。”
    楚宁无奈叹气，“我说的要他配合，是要齐逸凡用真情感动少女鬼，自己劝少女鬼离开。”
    “也就是说，”睿王道，“那女鬼，必须自愿离开齐逸凡之身？”
    “对，如果强行剥离，便只有我说的那两种情况。”
    睿王点点头，对沈宥道，“你继续调查齐逸凡，从他身边的人入手。”
    “好。”
    “你说什么？”
    楚宁突然一声疑问，睿王和沈宥同时看过去。
    只见楚宁手里拿着一个玉瓶，放在耳边，眉头缓缓皱了起来，“王府外面？”
    说罢，楚宁猛的站起身，对睿王道，“王爷，王府外有情况，我出去看一下。”
    不等睿王回答，楚宁已经跑了出去。
    睿王缓缓起身对墨二吩咐道，“扶本王出去。”
    楚宁跑到王府门口，看到即将消散的少女鬼，立刻施法护住她的魂魄。
    方才柳清婉跟他说王府外面有熟悉的鬼气，他还疑惑，自从来到京城，遇到的所有鬼，现在除了柳清婉和时木然都已经被他度化，怎么可能还有熟悉的鬼？没想到竟然是挂在齐逸凡身上的少女鬼。
    这样的巧合简直让他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