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宅屋

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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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脱粉。】
    评论瞬间朝着一边倒。
    朱夏从公司公关部听说消息的时候,心里咯噔一声。
    她第一反应是,竟然暴露了。
    公司公关部总共就两个人,其中一个小姑娘才大学毕业,小心翼翼地问:“老板,要发声明吗?”
    发声明的前提得是,这件事情一定是假的。
    不然现在就发了声明,以后被实锤了,他们整个公司都成了笑话。
    公司最近才刚刚有了起色,招了不少新人,还接触到了不少的合作邀请。
    朱夏的脸型瘦长,她总是穿着一身职业装,颜色都是偏浅的那种,唯独口红一向都偏爱大方明艳的正红,她抱着胳膊,身形瘦削,垂头思考了几秒,“先不发。”
    小姑娘眼睛不自觉睁大了些,心情有些复杂:“好。”
    朱夏翻了翻那条微博,是晚上八点准点发的。
    绝对是有备而来。
    特意挑了网友活跃度超级高的时间段,八点的时候大家普遍都吃完饭,开始找乐子了。
    她抿着唇,给姜喃打了电话过去。
    姜喃两个小时前才给她回了消息,说是那件白色西装不小心被他用钉子划破了,他按原价赔偿。
    这会儿电话打了好几个,都无人接听。
    朱夏沉着脸色,一边又打了过去,一边吩咐公关部那边时刻关注网上消息。
    -
    手机震了好半天,发出嗡嗡的声音,姜喃跪在床上,眼睛红成了兔子精,寻找了好长时间,才在床单下面找到了他的手机。
    他伸出手拿起了手机,手指汗淋淋的,半天都划不开屏幕。
    他只好把手指在床单上用力地抹了一下,才打开手机。
    看见五十个未接电话时,他心里一惊,刚要回拨过去,浴室的门被人从里面推开。
    男人穿了身睡袍,拿着毛巾擦了擦头发,边走边说:“是钉子吗?”
    “不是钉子,是棒槌。”姜喃咬牙切齿。
    他本来就跟夏姐随口一说,随便找了个理由,结果这人异常地不开心,抓着他干了很多莫名其妙的事,问了很多句莫名其妙的话。
    傅京州:“……”
    棒槌这个词也不太好听啊。
    姜喃冷冷地质问:“你满意了了吗?你这个冷漠无情的人。”
    傅京州:“……”
    见他沉默,姜喃愉快地把他归咎为心虚。
    给朱夏姐拨了回去。
    很快就接通了。
    “姜喃。”朱夏声音沉沉,带着火气,“给我一个你三个小时不接电话的理由。”
    姜喃瞬间心虚。
    恰好某人倒了杯温水端在他面前,姜喃扭头不喝,这人又过来摸他的耳垂。
    姜喃身体颤了颤,咬牙切齿跟夏姐说:“被狗咬了,打了一晚上疫苗。”
    朱夏:“……”
    傅京州:“…………”
    朱夏:“姜喃,我是傻子吗?你打什么疫苗能打一晚上?”
    姜喃转移话题:“我看夏姐你给我打了好几十个电话,到底怎么了?”
    朱夏被他乾坤大挪移挪了过去,“算是个坏消息,你要做好准备。”
    这句话让两个人同时蹙起眉。
    傅京州无声地问:“怎么了?”
    姜喃也无声地回复:“我怎么知道?”
    两人对视一眼,傅京州很轻地挑了下眉。
    朱夏叹了口气:“你吃软饭的事情被爆出来了。”
    姜喃:“啊?”
    他显然有些懵逼。
    朱夏说:“你和你们家那个老头出去吃饭的照片被狗仔拍了,现在闹大了,我觉得是有人故意暴露的。”
    她正准备仔细跟姜喃分析分析。
    姜喃已经傻了,他看着面前似笑非笑的人,欲哭无泪,一语双关:“我先挂了。”
    朱夏:“……”
    “挂个屁?”朱夏说,“新闻都讲究时效性,澄清也是,一般虚假的消息都是当场澄清,只有石锤的事情才会任由网络发酵。”
    傅京州伸手揉了揉少年的粉毛,笑着说:“喃喃,先别挂啊。”
    姜喃:“……”
    傅京州的声音不算很大,朱夏耳朵尖,问了句:“你那边有人?”
    “没有。”姜喃不知死活地挑衅道,“只有一直发春的猫在我身边。”
    男人挑了下眉,并不恼,只是揉着他头皮的手缓慢向下,从少年松松垮垮的睡衣里进去。
    姜喃有口难言。
    朱夏“哦”了声,不以为意,“这件事情我是这么想的,你去问问你家那个老头,愿不愿意帮你做澄清,说你们俩个其实是爷孙,去橘食记呢也是为了给你爷爷相亲,你爷爷其实很有钱。”
    朱夏自己在家里天天喊她爸的时候就爱喊老头。
    “……”
    姜喃眼前一黑。
    他打电话有个臭毛病,就是喜欢开外放,不然总觉得声音很小,所以朱夏这句话非常清晰地传到了傅京州的耳朵里。
    男人唇边笑意不变,只是手越来越过分。
    姜喃咬着唇,憋了一下,才克制住自己的呼吸说:“好的,我去跟我们家那个臭老头商量商量。”
    “好。”朱夏说,“尽早给我一个回复,我顺便去联系联系水军。”
    姜喃:“嗯。”
    电话才挂断,他就被人用力地压在床上,双腿被顶开,傅京州撑在他身体上方,背对着水晶吊灯的光,唇边带着一点儿笑意,声音拖长,散漫地问:“喃喃,谁是老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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