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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只有我以为我是攻[娱乐圈] 第6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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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顿了顿,又道:“况且,我也想再陪陪少爷。”
    江邪知道他办事妥当,说是好了许多就一定是好了许多,只是喝了一整盅的汤……
    他问:“那汤盅多大?”
    白川淡定地伸出手,给他比划了下。
    江邪:“……”
    我天。
    他发自内心地说:“里面一定要是个男孩。”
    不然这么能吃,换成女孩的模样……他有点难以想象,只能想出一团滚圆的、连五官都看不清楚的大肉团。
    这一晚,江邪做的梦都是一个大肉团在地上滚来滚去,呼啦啦将他滚倒了,然后跳起来,像小时候的那只橘猫似的玩泰山压顶,差点没把他整个人压垮。
    醒来后的江邪立刻杀回了老宅,二话不说拖着江母在院子里来回走了好几圈,美其名曰帮其消化消化。
    实际上,他还是有点害怕的。
    毕竟江邪随他妈,也是个彻头彻尾的颜控党,长的太丑的话,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将这孩子再塞回去的心。
    除此之外,谋划中的大事也终于慢慢步上了正轨。
    几周后,江邪新专辑的演唱会计划正式启动,这也是吸毒事件后他第一次全场的演唱会。在无数媒体的瞩目中,数万张门票于两分钟内哄抢一空,再次彰显了他毋庸置疑的人气与号召力。
    采访中,江邪被问及对这一次演唱会是否有信心,他愣了愣,随即漫不经心伸手转了转自己头上戴着的棒球帽,意味深长答:“当然。”
    他可远远不止有信心。
    这一回,他要是还能自己把自己坑进坑里,他……他就给自己改名叫不信邪!!!
    第62章 演唱会搞事情(一)
    暮色低垂, 夕阳还未彻底落下, 眼前的一切都像是被罩在艳丽的晚霞里。祁乐乐站在场馆面前,伸出手下意识遮挡了下最后的阳光, 望着眼前这座高大的、已经被江邪的巨幅单人海报覆盖了的建筑。
    她恍然察觉, 上一次看到这样的情景, 早已是一年多前了。
    自从吸毒事件爆出之后,江邪便再没有开过个人的演唱会, 然而粉丝们催单曲催专辑, 谁也没有催过演唱会。
    这其中的缘由, 大家都清楚。
    个人演唱会,尤其是江邪这种唱跳歌手, 往往都要hold住全场——十几首歌又唱又跳下来,与跑马拉松的体力消耗也差不到哪里去了, 在光鲜亮丽的背后,还有不少艺人下了台的第一件事就是抽氧。
    而那次意外染上的毒瘾给江邪的身体造成的伤害,她们也都心知肚明。江邪平日里总是一副嚣张又天不顾地不顾的模样儿,可那时难得出现在媒体面前时,面颊都是苍白凹陷的, 眉宇间叠宕的是深深的疲惫, 像是被人从身体中生生抽走了一部分魂。
    他还是否有这样的精力?
    这应当是江邪粉丝担忧最多的事了。
    然而一年多后,这一场久别的演唱会, 终究还是让他们等到了。
    她深吸一口气, 随即重新挂上微笑, 将江邪吧的旗帜高高扬起来——黑色骷髅的旗帜一下子于广场中飘了起来, 显眼而醒目。
    数万个粉丝从各个方向涌过来,逐渐集聚于此地。
    江邪在后台。
    他的头发染了奶奶灰,由于这一次造型的需要,难得地带上了灰色的混血感美瞳,衬得整张脸都带了种金属似的奇妙质感。舞台妆往往都是极浓的,这样才能让观众在极远的地方能看清眉眼,他的眼妆也难得深了许多,眼线微微上挑,魅惑的很,望向人时都像是插了无数诱-人的小钩子。
    他懒洋洋靠在椅背上,让造型师给他整理头发——工作人员慌乱地跨过地上乱七八糟的电线,匆匆忙忙地喊着、说着、准备着,一派兵荒马乱。唯有江邪本人,岿然不动的像是和这场战役没有半点关系似的,就大喇喇躺靠在椅子上,修长的腿交叠着搭上化妆台。
    拽的活像是人人都欠了他八百万。
    他从镜子里打量了眼自己如今的模样,随即慢吞吞问身旁的造型师:“有我标志的贴纸没?”
    造型师小姐姐说:“有啊。”
    她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过一个中二的骷髅头标志,递给江邪,还有点茫然,“江哥,你准备用?可你衣服盖的严严实实,也没什么地方贴啊……”
    江霸王啧了一声,懒洋洋抬起头来望她,笑容又邪又拽,“我没说要用啊。”
    化妆师小姐姐更茫然了。
    “那你拿……”
    “就揣着,”理所当然的语气,“不行?”
    化妆师哭笑不得,“行行!”
    工作室的人帮他整理妥帖衣襟,突然皱了皱眉头,从他银灰色的夹克外套口袋里往外掏了一把:“江哥!”
    江邪把口袋捂得更紧。
    “这不行!”工作人员哭笑不得,“你这口袋都被糖撑起来了,鼓鼓囊囊的,太明显了——这种衣服不能塞糖,万一跳舞的时候掉出来怎么办,快点掏出来!”
    “不会,上台之前,我决定能吃完,”江邪坚守自己的奶糖,眉峰一挑,“相信哥哥我,嗯?”
    工作人员看着那满满一口袋的糖,突然间感觉有点牙疼。他知道这位爷的性子,只好认命地摸了摸鼻子,将手里的几颗糖果重新塞到江邪摊开的掌心里。有一颗奶糖从两人手掌间掉了出来,骨碌碌滚到了门边,江邪的目光下意识地跟上了这个小逃兵滚落的轨迹,低头去看。
    那颗糖一路滚过,最终碰触到了一双皮鞋,停了下来。
    江邪抬头去看,随即便看到了自家小对象的脸。
    他也穿了同款的夹克衫,剪裁修身又利落,衬得整个人愈发挺拔有型,趁着他那张带了点凛冽意味的清冷的脸,荷尔蒙不要命似的往外弥漫。江邪的眼睛差点长在他身上,跟块吃过的口香糖似的黏着,连扒都拔不下来,下意识拿舌尖润了润嘴唇。
    他对小娇妻这样的长相、身材,真的是没有半点抵抗力。
    真是……做梦都想把眼前这人压在身底下。
    只是这个念头一升起,他就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自己好不容易恢复了的腰。
    “怎么样?”顾岷凑近他,伸手碰了碰他的面颊,“能撑下来吗?”
    江邪嗤了一声,睨了他一眼,眉眼中带了点嘲讽,“哥哥我耐力好着呢!”
    顾影帝不动声色挑挑眉,瞧了眼一旁傻傻站着的化妆师。化妆师小姐姐这才察觉到自己正在像一百五十瓦的电灯泡一样发着光,忙心知肚明地找个理由撤离,“我去看看那边儿要不要我帮忙!”
    帮个鬼忙哦。
    她一面走,一面悄悄掏出手机在“江霸王的统治是不可撼动的”微信群里发:【各位注意注意,顾影帝来了!单身狗请暂时避开江邪的化妆间区域——】
    【一号狗腿:所以暖场嘉宾果然是顾影帝吗?……我只想问,公关部知道吗?】
    要是知道的话,公关部估计会哭的吧。
    毕竟岷江的绯闻如今甚嚣尘上越演越烈,街头巷角走一走,十个里头九个都是岷江狗。甚至还有围观群众忽略了我国的实际国情,一天到晚待在民政局门口妄想着蹲到岷江来领结婚证。
    【二号狗腿:……公关部妹子已疯。】
    【三号狗腿:我只是个宝宝,为什么要吃狗粮!悲愤.jpg】
    【四号狗腿:你们有看江霸王今天的打扮吗?我天,连我一个整天跟着他的助理都有点儿被电到,就这样,顾影帝居然能忍住不扑上去???】
    顾影帝的确快忍不住了。
    然而他还是等到化妆师妹子离开,这才微微俯下身,瞧着青年满带挑战意味的眼神,轻声笑了一声。
    “是么?”他说,“那么之前在床上叫哥哥的那个——”
    他的话没能说完,因为江邪已经一把死死捂住了他的嘴,眼角上挑,显然有“你再敢说下去哥哥我就让你尝尝拳头”的意思。顾岷瞥到他耳边的一小片荡漾开的薄红,却含着笑假装不曾看见,只听话地配合着闭了嘴。
    江邪给他的票是vip特区,在舞台的侧面,离舞台很近,不止顾岷,楚辞、秦陆还有江家人也都被悉数安排在了这个区域,虽然顾影帝更想要在后台等着他,在每一首歌结束后帮着他擦擦汗,可坐在下面充当无数观众中的一员,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舞台上的江邪最能轻易撼动每个人的心,他能看到江邪在舞台上发光发热,像轮小太阳一样照亮全场,这也就足够了。
    外头的喧嚣声骤然大了起来,像是观众进场了。江邪抿抿嘴唇,又从口袋里扒拉出了颗糖,塞进了嘴里。
    “怎么样?”顾岷低声问,“紧不紧张?”
    他注意到,桌角已经堆了一堆糖纸。
    “紧张什么?”江邪嚼着奶糖,忽然间眨眨眼,意味深长,“怎么,你紧张?”
    顾岷挑了挑眉。
    “陛下!”童宵满头大汗地冲进来,“快快快,准备上场!”
    江邪应了声,抱住顾影帝的脑袋,吧唧亲了口。
    “等着看,”他说,“你男人这场翻身仗,一定要打的漂漂亮亮。”
    男人站在原地,瞧着他离去的身影,眉眼中涌起了点茫然。
    ……你男人?
    ……翻身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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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乐乐坐在观众席中,满眼都是荧光棒发出的星星点点的光芒。向左、向右、向前看,眼前都是一片璀璨的不像话的银色星海,如同海浪般轻微地摇晃着,一层又一层翻卷过来。
    江邪的歌充满了穿透力。
    他的歌曲像是刺破了黑夜的闪电,充斥着难以言说的锋芒和凌厉感,轻易地便将场馆的气氛掀起到了最顶层——欢呼声一阵高过一阵,几乎不曾将这里的屋顶掀翻。
    “啊啊啊啊啊!”几首快歌下来,祁乐乐身旁的妹子早已尖叫的哑了嗓子,“江江我爱你——啊啊啊啊啊!”
    祁乐乐看到她,就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不由得轻声地笑了。
    江邪,他的确有种不可思议的魔力。
    等到满场都黑暗下来时,祁乐乐还有点反应不过来,胸腔内的那颗心脏仍旧在疯狂地砰砰跳动。
    粉丝们面面相觑,面对眼前久久没有亮起来的黑暗,不由得生出了点茫然。身旁的妹子拽了拽她的衣角,兴奋地问:“大大大大,江江这是又要搞什么意外惊喜吗?”
    祁乐乐心里也有点没谱。
    她望着漆黑的场馆,低声道:“这该不会是电力设备出了什么问题吧?”
    然而就在下一秒,一束暖黄的光猛地斜斜打在了舞台上!
    江邪的身影笼罩在光里。他抱着吉他,坐在旋转的酒吧椅上,修长的手指懒洋洋抚摩着吉他的琴弦。
    他舔了舔嘴唇,难得地有了几分紧张。
    他还记得童宵在他上台前沉痛地问他:“陛下,你确定?”
    他想也不想便回答:“确定。”
    何止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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