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的体液还顺着下巴不停滴落，方亦洺伸舌舔去下唇的温热，眼睛却一瞬不瞬地看着程玉。
    他在观察，又带着丝得意的挑衅。
    “老师，要是我鸡巴插，你不得爽死啊？”
    程玉后支着胳膊稳住身形，慢慢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
    由上至下的角度锋利了他眉眼的轮廓，使这个不过17的少年，看起来侵略性十足。
    是的，侵略性。
    对上他的视线后，她轻易就读懂了他。
    快速剥去青涩外壳后，发情的身体已到极限，而傲气和征服欲又让他难以直言。
    程玉慢悠悠地将腿从他肩上拿下来，抖了抖裙子，轻易就掩饰了片刻前的失控。
    “方同学，”她站起身来，和他保持一臂距离：“别忘了，刚才是道歉。”
    略显平淡的眉眼湿润后饱含风情：“要想老师再吃你的鸡巴，得看你能不能拿到奖励了。”
    程玉指了指一边的习题纸，神色逐渐平和下来。
    即便腰肢酸软，裙摆下的小穴水漫金山，液体都流到了膝盖，她也不愿轻易就被拿捏的。
    天生犟种，程博远爹妈这样形容她。她引以为豪。
    “行，”方亦洺轻哼出声：“程玉，程老师，”  眉毛向上挑起，态度嚣张又轻浮。
    “你张开腿等着，我一会儿就操得你哭。”
    多少女人追在他屁股后面排着队献殷勤呢，方亦洺觉得她不知好歹。
    他起身推门进了一旁的盥洗室，将脸上身上的水迹尽数洗净。
    一个小地方来的小小家教，给她摸了，也给舔了，现在她爽完，尿了他一身，想操一下还要做题。
    做做做，一天就是做题，他要是想学，哪里轮的到这些家教来教？
    看着凉水浇也浇不下去的鸡巴，少年低骂一句，使劲扇了一下。
    犯贱。
    等他再次出现在程玉视野中，已然再次恢复了平日冷淡的姿态——如果忽略那根上翘的东西的话。
    他看也不看她，大刺刺地坐下，那玩意儿也跟着摇头晃脑。
    “笔呢？”方亦洺伸出手，满脸不悦。
    真幼稚啊。
    程玉弯腰捡起地上的笔，起身时却不禁又看了眼立在分明腹肌前发红的肉根。
    多汁肥美，明明刚才被她踩在脚下蹂躏，现在却被洗的干干净净，亮晶晶膨胀着，每一寸皮肤都紧绷充血，明晃晃勾引着她的色欲。
    居然没用手撸出来。
    程玉轻笑了一下，将笔搁在了桌上，示意方亦洺继续。
    看着他不满地将习题纸抖出声响，她嘴角的笑意愈深。
    恰到好处的霸道和稚气在他身上奇异的和谐，看着湿漉漉的发丛下长白的颈子，她脑海里突然蹦出一个词。
    秀色可餐。
    她抿了抿有些干燥的唇，发觉刚消解的饥渴再次复燃。
    视线落在他紧实的腰部，即便坐着，那漂亮的肌肉线条和分明的背沟也一清二楚。
    不够，潮喷了也不够。
    她走近去看，刚塞进她小穴的手握着笔，骨节分明，甲盖圆润。
    恰好此时男生写下了最终答案，信心满满地侧头：“怎样，可以了吗？”
    几个潦草公式旁边大大写了个D，正是这题的正确答案。
    程玉深吸口气，按捺住跳跃的心弦。
    “还不错，”她靠得更近，目光错过习题纸，落在引诱她的根源上：“过来领奖励……”
    方亦洺立刻后撤座椅站起身来。
    “程老师，”高出她二十公分的少年拉住她的手臂，压着她退到书桌前：“就刚才的姿势。”
    清香的皂液和着青春男性的荷尔蒙铺面而来，他一个用力，就轻松将她托上书桌上，大手是隔着布料都能感受的热。
    程玉没有拒绝，任由他急躁地挤开她的双腿，撩起裙摆倾身将勃起的性器再次贴上她的腿根。
    “程老师…”方亦洺扶着肉根上缘，圆硕的龟头紧贴着他方才勤恳探索的女穴。
    湿热，窄小，蚀骨的酥。
    他红着眼按住程玉后腰，刚俯身在她耳侧就是一个挺身：“该吃鸡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