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我们袁总说了这个经费……”
    不，不会曹氏集团这点经费也想砍吧？单艺蔷下意识的想。
    “我们曹氏集团要的是精品，这个经费你要重新计算一下，请问有问题吗？”
    单艺蔷：“没问题！”她说的斩钉截铁。
    “我们签合同。”
    萧云：“……”怎么感觉像是一个陷阱？
    想到合同要法务部这边撰写，她又把心放了下去。
    “我们公司没这一类的合同，法务部还需要一点时间，明天你再来，顺便你也可以把策划方案修改一下。”
    单艺蔷此时此刻无比想抓着萧云使劲摇晃，一边摇一边问：不能就现在吗？不能就先走吗？
    可她不敢，只能期期艾艾的答应了。
    然后在曹氏集团附近找了个咖啡厅修改起来，修改完了填上重新计算好的成本，就在那等消息。
    第二天，萧云看到了满眼血丝的单艺蔷，“你这……”
    改了一晚上？
    单艺蔷：“这是修改好的方案，我们可以签合同了吗？”
    “可以。”
    萧云把合同交给了明度，这样的合同其实用不到明度过目，但介于明度的关注她把合同和策划方案一起送到了办公室。
    明度先看的策划方案，确定达到她修改的预期就把合同签了。
    “你打电话给实验室那边，帮我问问，综艺已经确定，他们什么时候能交成果？”
    “好的袁总。”萧云悄然离开，这下轮到实验室那边发愁了：）。
    *
    单艺蔷拉到赞助，组建团队不提。
    这部综艺对曹氏集团有重要意义，但在一堆工作中不算什么。
    明度只是让萧云关注进度，她忙着处理其他事情去了。
    处理完曹氏集团的事情，又要处理海纳的事情，时间一天过一天，嗖嗖的。
    实验室那边也觉得时间过的太快了，他们每天睁眼闭眼都是搞实验，梦里都是搞实验，都是怎么升级产品。
    因为萧云的传话，他们再舍不得也分了一部分给新的研究团队。
    再他们觉得自己要猝死之前把一部分的升级产品交给了明度。
    明度让他们休息休息继续，自己则测试检测这些产品，确定不是敷衍应付她，效果也有了一定的进步，才让实验室那边派人和生产线那边沟通。
    实验室主管一万个意愿自己去，但他要管理实验室，第一个被pa。
    只能咬着牙选别人，那人走的时候大家羡慕哭了。
    他们真的不想留下做实验啊。
    他们这辈子没这么怕过。
    那个离开的人一出他们的视线立刻欢欢喜喜跑去生产线了，他就是幸运鹅，他要好好睡一个觉。
    这些明度不知道，知道也不在意，之前那么能摸鱼，现在还回来而已。
    曹氏集团的动静不小，业内不少人有所耳闻，慕杰阳因为曾经打过联姻吞下曹氏集团的主意，本身就对曹氏集团多一些关注，也没错过这件事。
    知道曹氏集团想要加大推广，他心头跟压了一块石头一般。
    当初他想吞下曹氏集团，吞下曹氏集团的日化市场，利用曹氏集团的生产线，完成美品的迅速扩张。
    现在，美品没了，曹氏集团倒是弄得如火如荼。
    慕杰阳连文件都看不下去了。
    他文件没签，耽误了工作，慕魏抓紧机会跟慕老爷子打小报告。
    “爷爷大哥可能是还没从打击中恢复过来，才耽误了工作，您要多给他一点时间。”
    慕老爷子年老成精，知道慕魏打的什么主意，不过慕杰阳决策失误太严重。
    他要让他这个大孙子好好警醒警醒。
    “我会好好说说他。”慕魏是块好磨刀石。
    “明天你就担任科海的总经理。”
    “谢谢爷爷。”慕魏离开的时候眉梢都是带笑的。
    慕杰阳啊慕杰阳，你的位置早晚是我的。
    我的好大哥。
    慕杰阳回家从慕妈妈嘴里知道了这件事，他没有生气，一个科海而已，他知道这是爷爷在提醒他。
    他会告诉爷爷，他还是那个慕杰阳，慕氏集团会由他掌控，他会带领慕氏走向更加辉煌的未来。
    慕妈妈听了儿子的话放下了心，“那就好，我还以为你爷爷要站在那个孽种那头了。”
    慕杰阳皱眉，“妈你别说这话，爷爷听到会不高兴。”虽然爷爷不看重慕魏，但这事关慕家的声誉，他不会想有人反复提起。
    “我又没说错……”慕妈妈在儿子的目光中声音越来越小，“行了行了我不说了，我就是一时激动，那个孽……慕魏竟然敢生和你抢慕氏的心思，也不看看他自己有几分本事。”
    “你就是一点失误……”慕杰阳见他妈妈有越说越起劲的架势，他赶紧打住话题离开。
    回到房间他的脸就阴沉了下来，虽然他安慰好了他妈，但爷爷这么做也让他没脸了。
    他不喜欢这种超出掌控的感觉。
    很不喜欢。
    慕杰阳眼中闪过阴鸷。
    明度没盯着慕杰阳，但系统315时刻转播他和白灵灵。
    慕魏当上科海总经理的事情明度也就晚了一步知道。
    明度敲着桌子，“慕魏的实力差了一点，但是能给慕杰阳找麻烦，乐见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