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校草的佛系后妈 第17节
许罂无奈:“怎么,你也想和我下?”
陆辞很有自知之明:“五子棋行不行?”
许罂用一种看向初生牛犊的眼神看着他:“行啊,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你下不过我的。”
陆辞坚持道:“我不信。围棋比不了,五子棋我还是很可以的。”
许罂叹了口气:“年轻人都是这样。摔几个跟头就懂了。”
陆辞狐疑:“说的和你有多老一样?”
许罂沧桑道:“和你这种涉世未深的小年轻确实是比不了。”
回到家中,陆辞拿出练习本和笔,轻车熟路地画下方格,当作棋盘。
许罂评价:“这么熟练,没少画啊。”
陆辞一点不心虚:“这不有时候无聊吗?”
许罂一猜即中:“上课的时候吧。”
虽然是在揭穿他的罪行,但氛围莫名轻松,倒不像是在指责他。
陆辞握笔的手微微一顿:“这都被你发现了。”
许罂坦然道:“嗐,谁上课没干过这事儿啊。”
许罂那语气,就差没说她下的比他好,是因为学生时代上课的时候下的比他还要多。
陆辞没想到许罂还能和他感同身受。
但印象里许罂虽然荒废了事业,文凭是非常不错的。
念至此,他道:“你成绩应该比我好吧。”
许罂:“那肯定。没你好的应该也没几个吧。”
陆辞自尊心有一点小小地受挫:“……”
“不过我也是在高二才醒悟的。学习这事儿靠别人念叨没有用,还得靠自己去悟。”许罂说到一半,眼睛倏地一亮,“哎,你输了。”
陆辞:“…………”
这不算,他刚刚心神被干扰了。
但看许罂那肉眼可见的开心,他又不好意思开口了。
许罂问:“刚刚那个老人,你认识?”
陆辞答道:“我知道他是谁,就现在挺红那个影帝的爷爷。但他应该不认识我。”
许罂啧啧称叹:“这小区里还有不认识你的人?”
不愧是顶豪小区,随便拉一个老人都是影帝的爷爷。
陆辞以为许罂在夸他:“咳咳。深藏功与名。”
许罂提醒他:“是你爸的功与名。”
陆辞:“……”
好像也无法反驳。
难道他陆辞就没有什么记忆点吗?
仔细想了一圈儿,好像除了长得帅,确实没有。
就连他的帅也是遗传他爸的……
青春叛逆期的陆辞,就这样陷入自闭中。
自闭了那么半分钟,才想起他身上还有未完成的使命。
差点儿把正事都忘了。
“我有东西要给你。”陆辞说。
第10章
许罂:“是什么?”
陆辞:“我不小心把你保温杯打碎了,赔一个给你。”
许罂:“哦,好的。”
许罂淡定得和没事人一样。
陆辞是完完全全不了解许罂,更不了解许罂的保温杯。
万一就对她意义深重呢?
其实这个保温杯对原主确实算得上意义深重,因为是
陆沥成带回家的,原主看见被闲置,就拿来用了。
当喜欢一个人的时候,连他呼吸过的空气都有不一样的意义。
这保温杯能算得上是原主唯一从陆沥成那儿得到的东西,一直被视若珍宝。
但原主是原主,许罂是许罂。
别说这个保温杯压根儿不是陆沥成送的,就算是又怎样?
陆辞不确定地又问了一遍:“你不生气吧?同款是找不到了。”
“这有什么好气的,为了这么点小事折寿犯不着吧。而且你这保温杯挺贵的吧。”
许罂看了眼价格,陆辞果然是豪门少爷,就是壕气。
算下来妥妥是她赚了。
“还好。”陆辞见许罂是真的没放在心上,心里悬着的石头落地,“没想到你还挺养生?不过你怎么又点麻辣烫又泡枸杞。”
许罂气定神闲道:“这也不冲突呀。”
陆辞无法反驳,就是觉得这个行为和他有点像。
他不就是一边自我毁灭一边找补吗。
吃完一顿肯德基烧烤又象征性地吃点果蔬跑两趟健身房。
“再送你件东西。可以帮个忙么。”陆辞把装着发饰的小礼盒也递给许罂,“不够的话,我还能补。”
许罂警惕道:“你要干嘛。”
陆辞直言:“你能去参加我们学校的运动会吗?”
许罂啊了一声:“你们运动会还要家长去啊?”
其实这一段在原著里是有提及的。
只不过原主在运动会上的表现太下饭了。
先不说各个项目都几乎是垫底的存在,她还不让所有倾慕陆辞的女生靠近陆辞。
因为原主觉得陆辞不能早恋,如果陆辞早恋,陆沥成一定会怪她没有看好他。
所以,防患于未然。
如此一来,她算是把陆辞校友得罪得彻彻底底。
全校都知道陆辞有个恶毒后妈,并把她的形象牢牢记在心底。
虽然许罂肯定不会这么做,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谁年轻时代不喜欢看校草。
但剧情里这是一个大的转折点。
说不好她去了一趟陆辞学校,全体校友就记恨上她了呢?
豪门圈子里的那些事儿已经够她折腾了。
再来一帮小女生,还要不要命啦?
所以她的第一想法就是拒绝。
“你怎么会想到来找我。你看我这样,像是很有运动天赋的人吗?”
按照剧情,陆辞应该对她避之不及才对。
陆辞实话实说:“看着好像还行。”
许罂:“……”
她该说陆辞眼光还不错吗?
“我总不能去找我爸。”陆辞看着许罂的唇形,就知道她要问出和林靳言如出一辙的问题了。
他也不是没有脑补过陆沥成参加运动会的样子,只是觉得不寒而栗,估计半个场子都被冻住了。
“他也不可能去。他有多忙你也不是不知道。”
许罂摆摆手:“我现在也很忙。”
陆辞狐疑地看着她,显然没相信她说的。
许罂掏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的赫然是一条银行动账消息。
陆辞张了张嘴:“你……”
这么快就有收入了?
他看着许罂一脸没事勿cue的表情,感觉这件事儿要凉,把能想到的理由都搬上了。
“我妈也不可能,她连我生日都没来过。”
“我们班人大多数同学都是我这么个情况,父母比较忙。”
“但如果彻底没人来的话,场面可能会比较尴尬。”
“你发挥怎样不重要,主要还是想凑个数。”
“原来你是个小可怜。”许罂看向陆辞的眼神中适时地多了一丝同情,“那行吧,我可以考虑可怜可怜你。你去帮我把这个热了。”